為毛又穿了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損失一生中最摯愛的人,而是不停的穿越啊穿越!!!
如果乃渴望穿越的話,就由吾來告訴乃,這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不停的穿越啊穿越啊穿越,口胡,這到底是為毛。
別人盼不到,自己是渴望不要來,一個地方穿了又到另外一個地方,接著繼續穿越,上帝,您老人家是耍我玩啊,我的錢啊我的錢,最重要的就是我的錢啊!!!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建立起來一筆可觀的財富,可是,上帝!!!您老竟然又讓吾輩穿越了!!!明明手上捏著存折和自己積攢起來的N 1張鑽石級的銀行卡,竟然不能使用這些錢,這是多麼悲催的事實,上帝,吾輩發誓,吾輩跟您老人家沒完沒了,至死方休!!!
人死不能複生,可是為毛跑到她身上就是人死次次複生,說來也奇怪,每次穿越到最後都穿越到一個跟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身上,這到底是為毛啊!上帝,您是在耍我吧,是在耍我吧!!!口胡,您老人家再耍吾輩吧,再耍吾輩,吾輩就把您老人家的胡子一根根拔掉!!!
躺在醫院裏,黑澤奈奈無奈的在內心不斷不斷的吐槽。那種從高聳入雲的高穀一瞬間跌落在地的感覺即使穿越了那麼多次,依舊讓她適應不良。誰說的穿越女主一旦意識清醒之後,身體也會清醒的,為毛她就不是,意識是清醒了,但是身體上那如同撕裂一般的痛楚是怎麼回事,這具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為毛這次穿越的身體這麼糟糕,就如同一萬輛卡車碾過一般,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在叫囂著疼痛。
眉頭輕微的皺了皺,一記微弱的哼聲從黑澤奈奈的口裏發出,氧氣罩將她那微弱的悶哼聲掩蓋,誰也沒有發現她在轉醒。安靜的病房內,隻有點滴和儀器的聲音在滴答滴答的遊走。
病房門吱嘎一聲被打開,進來的人擁有一頭燦金色的發,“她真的沒問題了嗎?”
“看樣子要醒過來了呢,老大,她應該沒問題了。”
“啊,說起來恭彌下手還真重啊。”
“那也是因為老大你今天沒有陪他練手。”
“說的也是呐~”迪諾微笑的臉龐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倒是有些同情這個在雲雀恭彌因為怒氣而牽連之下被他直接咬殺的無辜路人女孩。
“痛,好痛。”黑澤奈奈努力的動了動手指頭,眉頭緊皺,身體上的疼痛越來越明顯,該死的,這身體是怎麼回事?還有誰在說話?什麼下手?是誰下手打了這個身體一頓嗎?
“老大,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啊,好,等這個女孩醒過來通知我。”
“是的,老大。”羅馬裏奧認真並負責的點頭,對於這位老大,他可是萬分的忠心和誠服。
待黑澤奈奈真正清醒過來,已經是次日的黃昏,夕陽照射在大地上,倒映出水平麵的波紋,一圈一圈的光暈襯得黑澤奈奈臉蛋微微發紅。
抬手將氧氣罩拿下來,活動了雙手和雙腳,黑澤奈奈萬分慶幸自己竟然還活著,這種疼痛的感覺可不想再來一次了,不過昨天聽到的話很在意啊,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說誰對這個身體下手很重???難不成是家暴?不會吧,這次竟然穿越到了這麼一個倒黴體的小孩身上嗎?
眼睛微微眯了眯,將嫩白的雙腳穿進一雙綠色的拖鞋裏,看了看身上綠色的病號服,黑澤奈奈搖搖頭,真是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這個身體應該也是和自己的長相一模一樣吧,都穿越那麼多次了,每次都穿越到和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身上,這次也應該是一模一樣的長相吧。
歎口氣,摸了摸病號服的口袋,很奇跡的,曾經穿越過的那些地方的銀行卡依舊是在兜裏。話說,上帝老爺爺,您是在耍我的吧,這些銀行卡幹嘛不在這次穿越的時候讓它們集體‘飛掉’啊,至少這樣自己也就不會惦念著這些到了這個世界不能使用的錢幣了。捏了捏兜裏的那些不能使用的銀行卡,黑澤奈奈默默歎氣,那些捏在兜裏的銀行卡,離自己這麼近,可是那些錢不能使用卻又感覺離的那麼遠,這種感覺還真是天涯咫尺、咫尺天涯啊。就如同一輛裝滿錢幣的運鈔車從自己身邊經過,那些錢卻不屬於自己一般。
歎口氣,一步步走到病房裏擺放的櫃子前,拿起那個透明的玻璃杯倒上了一杯水,端著水走回床邊,身體還有些微微不適應,大概是因為這具身體之前受到過‘虐待’加上和她的靈魂有著一段必不可少的磨合期,導致身體有些虛弱,走路的雙腳也顫悠悠的發軟,隻得跌坐回床上。端著水杯的手也在微微的輕顫,這次穿越的身體竟然是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身體嗎?似乎這個身體沒有做過什麼運動呢,以往穿越的身體都不像這麼虛弱來著。
用顫唞的雙手端著水杯一口一口的喝著水,記憶在倒流,也終於知道了她會出現在這個醫院的原因。畫麵飛快的旋轉,時間倒回到一天前的下午。
這具身體的主人叫做黑澤奈奈,這也是奈奈很黑線的一點,不止每次穿越身體的長相一模一樣,連名字也是一模一樣。
昨日下午黑澤奈奈因為大前天老師說下個禮拜要考試,成績屬於中遊的她為了複習資料特地從神奈川跑到去東京,由於坐的是地鐵,而那趟地鐵是由神奈川到達並盛的地鐵,途徑東京。在地鐵上戴著MP4聽英文的複習聽力訓練聽到入神,而沒有注意她錯了站,本想在下一站下車的,結果卻因為在車上遇到一個跟媽媽走丟的小孩,為了在地鐵上幫小孩子找到媽媽,不得不帶著小孩尋找地鐵的車廂,最後無奈之下還是聯係了列車員在地鐵裏發出了通知,才找到了孩子的母親,結果因為這件事情導致黑澤奈奈直接錯了車站,到了這趟地鐵的終點站並盛。剛剛踏下地鐵,準備去買回程的車票,直達東京,卻因為走得太匆忙撞上了一個黑發的少年,被那少年用他隨身攜帶的棍子敲暈。大概身體四肢的疼痛和虛弱跟那少年沒有多大的關係,畢竟那少年當時隻是用棍子敲暈了黑澤奈奈,會發生這樣的狀況估計是因為靈魂和禸體的磨合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