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出版的書產生的影響大,而政府出版的書籍成本要高出數千美元。
培訓青少年去教育自己的同齡人。
由於艾滋病在南部農村地區的青少年當中傳播速度最快,發型設計師們設立了一個稱為“艾滋病克星”的項目,培訓8到26歲的青少年,讓他們到社區給同齡人上“艾滋病101”課程。
這些青少年使這門課程變得簡單易學,在向他們的同齡朋友解釋感染艾滋病的危險性時,他們幹得比成年人出色得多。
他們在幫助父母理解孩子所經受的各種來自於同齡人的壓力方麵也起著重要作用。
對“存在危險”這一概念重新界定,從而把不同背景、不同婚姻狀況的婦女都包括進去。
一位婦女的醫生對她說她不存在染上艾滋病的危險,因為她已經結婚,而且不吸毒。
這類錯誤觀念困擾著醫療機構。
根據疾病控製中心的預測,女性將占感染艾滋病病毒人數的80%。
發型設計師們也強調每個人都存在著危險, 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有權保護自己——無論結婚與否。
這些經驗不是解決艾滋病危機的唯一方法,但在找到治療艾滋病的方法之前,教育不失為預防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唯一安全措施。
和以前其他傳染病不同,艾滋病這一傳染性疾病有可能奪去一代人的生命,從而使另一代人失去雙親。
因而我們決不能讓文化、種族和社會的障礙阻止我們專心從事我們必須做的工作。
我們也不能因為政府工作效率低而放棄我們的工作。
這是一場不宣而戰的戰爭,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參加,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取得勝利。
我們絕對不能因為談論艾滋病會使我們感到難受,而聽任人們繼續被艾滋病奪去生命。
每個人都必須成為教育者,必須學會生存。
Unit5b
我登上梯子,聽到起跳的指令,便開始做躍入空中的動作。
我用腳蹬跳板,臂膀向後抬起,但馬上意識到身體下落時可能會靠近跳板,碰傷手。
轉動身體時,我努力糾正動作,盡量把胳膊張開。
接著我聽到一種奇怪的響聲,身體就失去了控製。
很快我便意識到自己的頭部碰到了跳板。
開始時我覺得很尷尬,想藏起來,想離開遊泳池,而不讓別人發現。
接著便感到十分恐懼。
頭碰破了嗎?
流血了嗎?
遊泳池裏有沒有血?
我遊到池邊,注意到許多張驚愕的臉。
人們都擔心我頭部是否受傷,而我卻擔心著比這更為可怕的事情。
一位官員來檢查我的頭部。
我趕忙把他和其他所有接近我的人推開。
“別碰我!”我幾乎是在大叫,“走開!”
這是1988年在韓國漢城舉行的奧運會預選賽。
在這一跳之前,我的成績名列前茅。
但現在,另外一件事情比獲勝更重要。
要是我的血濺到了遊泳池裏,就會危及其他跳水選手的生命。
因為我知道——其他少數幾個人也知道——我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
母親告訴我,我的生身父母是薩摩亞人,我出生時他們才十幾歲,所以他們把我送給別人撫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