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我心裏突然一陣翻滾,聲音禁不住有些哽咽,娘,你為我想的太周全了。
“啪,”娘狠狠拍了我後背一下,“別給我哭哭啼啼的,這麼大的人了,像什麼樣子!”
“娘,你下手好重啊!”
“趕緊的,娘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聽著呢。”
“那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我、我倒是無所謂,就看呂小白那邊……”
“放心,她那邊娘來說。娘先收她做幹女兒,等你倆相處些日子培養培養感情,之後讓她做咱李家的媳婦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以後要是你倆寂寞了,就去抱養個孩子啊。”看著娘說話時望著我的那個認真勁,突然發現,原來娘一向混濁的眼神竟是如此的清澈。
“傻孩子,看啥呢,說話啊。”娘伸手又拍了一下我的頭。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就照娘的意思辦。”我不屑的扭過頭去,眼裏卻是熱熱的。
從此以後,娘認了呂小白作幹女兒。每當呂小白提出要走,娘總是以各種理由將她留下。日子就在我和呂小白的鬥嘴吵鬧中繼續著,雖然這樣的日子讓我傷神傷身,但我卻樂此不疲。
這一天,我剛打完醬油回來,發現家裏來了一個人。娘和呂小白的神色都是怪怪的。
“長安啊,這是小白的師傅,也算是你阿姨了,過來打個招呼。”
“哼,不必了!小白,我們走!”
“哎,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衝啊?我們招你惹你了?”她的舉動激怒了我,娘好聲好氣地跟她說話,她竟然這樣沒有禮貌。
“哼,對待你們這種人,我廢不著禮貌。”
“老妖婆,大爺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你、你說什麼?竟然叫我老妖婆?!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看來不教訓教訓你是不行了!”
“哼,怕你啊,臉上一點水分都沒有,幹得不知脫掉幾層皮了。我以前一直以為隻有我娘是老菊花,現在看來你才是當之無愧的老菊花!”
“你這個臭小子!”
“你這個臭小子!”娘和那老妖婆同時衝我吼道。
糟糕,一情急,把實話全說了。我尷尬地衝娘咧了咧嘴,“娘啊,你是秋天的菊花,還溼潤著呢!她啊,是放到冬天曬幹了的!”
“看劍!”
“呀,長安小心!”一旁的呂小白突然喊出聲。
“哼,”我從容地抽出腰間佩劍,哪知老妖婆的武功十分了得,根本來不及我抽出寶劍,她的劍已是要刺中我的胸口。
“長安!”娘失聲喊道。
我緊緊閉上眼睛,等著劍刺入的那一刻。
咦?怎麼還沒刺中?我偷偷睜開一隻眼,竟然發現,呂小白擋在了我身前!
“啊?小白,你、你幹嘛啊?”我半心疼半埋怨,看著她的白衣被血一點點染紅,我的心糾到了一起。
“小白,你這是為何?”老妖婆也是十分驚詫,她想不到她的愛徒竟然會為我擋這一劍。
“師、師傅,小白……已經是她的人了……”
“什麼?”老妖婆身子明顯一震,向後退了幾步。
“這、這怎麼可能,你、你們不能!”
“師傅,要怪就怪徒兒吧,徒兒一時疏忽被幾個流氓下了春[yào],多、多虧她,徒兒才幸免……”
“混帳!李長安是李靜蘭的兒子!你們是親姐弟啊!”
“啊!”
“啊!”
一時間,我和呂小白都愣住了。
“娘,這是……?”呂小白也是娘的女兒?親女兒?我們,我們是親姐妹?
隻見娘點了點頭,說“我以前也不知道,直到看見小白的師傅,我才知道,小白確實是我的親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