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要哭。把你的衣服全都弄髒。”
夜辰溪隻覺得好笑,也就任由肖初年賴在自己身上了。
不一會兒,江月白就帶著五位師父來到了前廳。
他們五個正在下棋吹簫,悠閑得很。這時候聽聞楚雲軒帶著夜辰溪回來了,立馬心裏高興地很,雖然從江月白口中早已知道他們最牽掛的小溪失憶了,可是人平安歸來就已經讓他們感到莫大的安慰了。
楚雲軒領著夜辰溪拜見了五位師父之後,又介紹了一下冷無月,柳天羽和如煙。
麵對疑問的目光,楚雲軒說的:“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的疑惑,我稍後會一一解釋清楚。現在如煙受了重傷,而且小羽說她還身有蠱毒,希望師父可以救救她。”
“哦?那我得看看,雖然內功不如從前,可是我這一身本事還沒廢。”陸之揚笑道,還不忘衝最得意的弟子----肖初年笑了笑,後者急忙點頭承認自己師父的本領。
幾人到了一間廂房,陸之揚好好地為如煙把了把脈,最後滿臉凝重的搖了搖頭。
“怎麼樣?”
“無力回天。”
“這怎麼可能?”原本站在一旁的肖初年這會兒一下衝到床邊,陸之揚也不答話,看著把脈的肖初年眉頭越皺越緊,最後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
“師父,這到底怎麼回事?”楚雲軒問道。
“她體內的蠱毒是聽魂盅,是苗疆秘製的至毒之盅,以她的脈象而言,她最起碼也有半年之久,至於她能撐這麼久也隻是因為她一直服用暫時壓抑毒性蔓延的藥物罷了,最終仍然是死。”
“聽魂盅?”肖初年一聽就變了臉色,麵前氣若遊絲的如煙難道成了別人的工具嗎?
“體內留有子盅的人隻聽命於母盅一人,當然如果不想子盅死的太快,使之服用壓抑毒性的藥物,也會讓她神誌清醒。顯然,如煙姑娘屬於後者。”
“那她還有多長時間?”
“半月吧,她之前一直壓抑毒性蔓延,一旦停藥毒性會大幅度反彈。聽魂盅裏有至毒的斷腸草,此刻這毒已經封堵了她的氣海穴和湧泉穴,之後毒性後沿著這兩處大穴運轉,最後到達心脈。”
“那,那找到母盅要來解藥不就好了嗎?”一直靜聽的柳天羽開了口,他雖然不了解苗疆蠱毒,可是他卻知道那氣海穴和湧泉穴都是身體上重要的穴道,封堵之後肯定痛不欲生。
陸之揚沒有答話,看了看身邊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臉色蒼白的肖初年,歎了口氣。
而楚雲軒也早已明白,他聲音有些微顫唞:“就算找到了,解藥也隻是壓抑一時,毒性最終還是會抵達心脈,如煙,還是死路一條。”
“就沒有辦法將子盅從她體內引出來嗎?”
“沒有。”陸之揚說的肯定,“聽魂盅最毒之處就是這裏,別的盅蟲可以利用銀針之法將其引出,可是惟獨聽魂盅一旦入體便緊紮在人腦之處,隨著寄主而生而亡。”
“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連累一個女子?!”旁邊的莫沉開了口,他們兄弟五個自從半年前那傷亡慘烈的一戰之後都元氣大傷,對於俗世也少了留戀,隻是此刻看到床上昏迷中仍然顯露痛苦的如煙,不免想到自己死去的徒兒們,他們同樣都是青春年少,卻也同樣不幸。
“這要等她醒來之後了。我去給她開個方子,煎些藥來可以讓她不至於每天昏昏沉沉,減少些她的痛苦吧。”陸之揚看了看身後的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