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人待在房頂上放哨,看著美麗的夜空,衛宮士郎心裏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來到這裏,不願意太過插手聖杯戰爭,那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現在真想殺掉所有英靈,然後召喚聖杯,接著回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去。
可這些隻能想想,真要做的話,現在不合適。
看看現在的saber就知道了,還妄想著用聖杯實現她那無聊的願望。
自從見到十年前的saber後,他對saber的看法就完全變了。
以前他把saber當成不列顛王,現在的話,在他心裏,saber就是個迷茫的小姑娘。
聖杯真能實現她的願望嗎?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
既定的過去,又怎麼可能改變,更何況還是顛覆曆史。
好吧,假設一下能改變,改變以後就能得到她想要的嗎?
曾經,那些發生過的事情,就能當做沒發生?
與夥伴一起發生的事情,那些記憶,又怎麼可能忘記。
妄想去改變,卻從來不去想自己改變以後要怎樣,更不去想別人的感受,這樣的人,很悲哀。
如果真的讓她許下這麼個願望,恐怕世界就完了。
這些,衛宮士郎不會告訴她,需要她自己去體會才行。
“唉!”
默默的歎了口氣,衛宮士郎也不在去多想。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必須要親自過去才行。
就在前不久,assassin退場了,殺她的人是rider,那個征服王。
一個英靈的消失自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也沒多少人會在意。
可就在那個時候,她們收到了遠阪時臣的信,人家竟然要和她們聯手,見麵時間就是今天晚上,地點在教堂。
聯手不聯手的衛宮士郎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們的安全。
吉爾伽美什肯定也會過去,對於那個家夥,他一點也不敢放鬆。
區別就是今晚他隻是隨行,如果人家不動手,就算了。
做為英靈,隱藏在一邊就是,倒也方便。
寬大的教堂,兩方人開始了今天的談判。
一方是愛麗絲絲菲爾和伊莉雅以及saber。
另一方是遠阪時臣,言峰綺禮,還有吉爾伽美什,由監督神父來見證這一切。
關於那些談判話語,衛宮士郎一點也不想去聽,昨天才打了一架,今天就要說談判,真是夠蠢的。
尤其是言峰綺禮還在這,這場為聯手的談判注定沒有結局。
“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你們覺得怎樣?”
談了一會,遠阪時臣就開始問結果,他是最想聯手的人。
“聯手可以,但是,必須讓言峰綺禮回歐洲!”愛麗絲絲菲爾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話或許別人聽著沒什麼,但是在遠阪時臣聽來,就變味了。
衛宮士郎提醒過他,言峰綺禮是一條毒蛇,現在愛麗絲絲菲爾又開出這樣的條件。
他不得不警惕,哪怕他在怎麼蠢,也知道應該多防備一些。
“綺禮,你的意思呢?”
“我聽您的,老師!”
“那好,你回歐洲。”
言峰綺禮愣了一下,然後點頭答應。
“時臣,等等,談判是需要條件相等的,對方還隱藏了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