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和呻.吟聲。
球館裏,修景輕鬆起跳,在蓋掉秋潤希的第五個投球時,笑容都咧到耳朵根兒了,一手拽過小媳婦,四仰八叉地撲到木製地板上,“小希,你打球的樣子真是太勾.人了!”
說著,嘴巴就吻了上去,大手不安分地勾扯遊走,拚命吸.吮這個讓他無限愛戀的男人和男人的身體。
“啊哈……嗯……小景……熱……難受……唔……”
秋潤希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十幾歲時開始,自己的身體隻要被修景隨手逗弄一下,就會敏[gǎn]得不行,渾身燥.熱又難受。
他當然不明白為什麼,當年修景可是花了大力氣,費勁了心思,天天晚上抱著他睡覺呢!
好習慣要從小培養,小媳婦對自己身體的熟悉度也要從小調.教。
嶄新的球服被隨手脫下來,火熱的吻和糾.纏深入骨髓,被.入的時候,那股充斥在體內燥.熱難耐的海浪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兩個人紛紛舒服地呼出一口氣,纏繞的身體有頻率地前後晃動。
秋潤希的臉上,胸膛上燒成了一片誘人的緋紅色,雙眼有些失神,渙散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修景,心裏暖了一片又一片,真好啊,我們從小就在一起。
晚上回家的時候,秋小滿和司青已經睡下了,修景用鑰匙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把睡著的小媳婦抱進臥室裏,印下一個晚安吻,摸摸媳婦的頭發,差不多已經幹了。
球館裏的洗澡水還算熱,應該不會感冒,想著又給他蓋上小毛毯,這才掏出他三年前送給媳婦的手機,翻到一個人的號碼,用自己的手機撥了過去,走出臥室,輕聲帶上門。
“喂,王一平?”修景眯著眼睛從冰箱裏拿了一罐冷啤,大爺似的坐到大沙發上。
“你是?”
“哦,我是秋潤希的老公,剛從美國回來,聽說你對我媳婦有想法?”他打開拉環,仰頭喝了一大口,水潤的眼睛瞬間冷了下來。
“……你想怎樣?”
“嗬,沒事,明天有興趣跟我單挑嗎?十個對打球。”
“可以,有條件嗎?”
“當然,我本來想用本家的力量把你給廢了,但我媳婦知道了會不高興,你輸了以後別他媽地出現在我媳婦麵前,否則後果很嚴重。”修景冷笑道,大手一捏,易拉罐劈裏啪啦一通響。
“……好!我贏了,我就可以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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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著掛掉電話,司青半倚在門框上,衝他侄子側了下脖頸,拽道,“對付害蟲要一擊必勝,領帶還不錯,跟你秋爸一個款的?”
“嗯,情侶的,我讓steven親手做的。”修景活動了下手腕,又笑道,“舅舅,我用打工的錢買了對戒指給小希做生日禮物,怎樣?”
“哼~”司青冷哼一聲,轉身進屋的時候拋出一句話,“早就該給他戴上了。”
後來,秋潤希的右手無名指上就多了一款樣式簡潔的白金戒指。
那段時間,他很納悶,幾乎每天都來找他打球的王一平學長突然不來了,有時候他們碰了麵,學長都會裝作沒看見似的走過去,這搞得他很是鬱悶,修景來接他回家的時候也偶爾提起過這事兒。
修景都是笑著拍拍他腦袋,一臉淡定,“說不定你那學長交了女朋友呢!”
二十歲的腹黑少年,嘴角上掛著一絲得意的冷笑,十個對打球,完勝,你老公我差點沒虐死他。
小媳婦終於長大了,等畢了業就去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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