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神兒卻總是瞥著手機,你說這個女人得是多麼的喜歡我呢?”
我果然等來了回覆,原文:“蕭墨,別惹我。”那一刻,我放佛聽到了劍梢出鞘的聲響。
我對景然有所隱瞞,我家的狀況再次陷入不良。我又過上了之前連載期時同我爹爹進出酒局的生活。一周裏的每天,我不是跟我爹奔赴酒局,就是獨自在公司加班,又或者回家倒頭就睡,再或者睜著眼睛熬到了天都亮了我還清醒著。我避免和英姐他們碰麵,我忙是事實,但,再忙時間總是可以抽出來的,隻是我不想,不想看到親近的人,我會貪戀肩窩的溫暖弧度,隻是我想要默不吭聲埋起自己的肩窩遠在需要十幾小時飛行裏程的所在。於是,我選擇碌碌終日,每日給景然傳簡訊成了我惟一的樂子,我極盡所能的跟她逗悶子,雖然我知道我等不來額外的回覆,但,我知道,那些簡訊會讓她看到笑出來而後生怕會被我看到一般的再繃起嘴角。
好朋友必含有的一條屬性,就是“熱心的大嘴巴”。沒錯兒,說的就是英姐。經過一整個月約我不得之後,英姐總算是從她一周約會三天的熱戀期中冷卻下來開始琢磨我這廝究竟是怎麼個狀況了。沒有懸念的被她知道了我的狀況,也更加沒懸念的她給景然去了郵件。
於是,本來層層疊高的冰山,從郵件中得知我的近況後,從內裏開始軟化,終於經過了心理鬥爭給我打來了電話。不巧的是,那時我正在會議室的白板前寫寫畫畫,眼神犀利的怒視著我講了兩遍都沒聽明白我的意圖的眾人。好在當時打電話給我的是擔心我是不是酒局喝多了臥床不適的景小冰,而不是心懷大義隻給一個臺階兒的景大俠。
當我手指顫唞的回撥號碼時,冰醬果斷的接起了,我也整個人直接窩坐進了椅子裏,開始哼哼唧唧的連說十幾遍,冰醬冰醬,我想你。而景然又出乎我預想的,嘆了口氣,說:“小可憐,累麼?”
我無法形容我聽到這五個字的時候的心情。
我說:“景然,我就想立馬訂機票飛過去找你,直接撲進你懷裡,各種粘,誰敢出手扯開我,我就,我就咬他。”
景然輕笑了一聲,說:“你可真有出息。不過,各種粘是哪些各種呢?”
久違的番茄大神速度降臨,我說:“景然,你學壞了,跟誰學的?”
景然想了一分鐘說:“嗯,跟那個每天傳好多條簡訊什麽膩歪話都敢講的那個人學的。”
如果說這近五個月裏有不甚愉快的事兒,那就是以上說的這個坎兒了。同學們,請深信,如若你真心的喜歡一個人,即使她每天隻覆你一條兒簡訊,你也仍舊想要一條一條的傳給她,不會怒,不會悲,隻會想要討她歡心。而,如若她真心的喜歡你,她不會做到一條簡訊都不覆你,當她得知你過得有一點點的不好時,她會什麽都不想,立刻馬上就要聽到你的聲音。相互喜歡的人之間有彆扭有任性,沒可能有漠不關心和不願搭理。
景然的生日,我們聚在景然家中。景爹、景娘,我圍著景然和一個大蛋糕,透過燭光看景然閉著眼睛。
我不禁小小聲的感歎了一句:“好美。”景然眼睛依然閉著,卻被我看到她嘴角一挑,而景爹的眼神兒帶著小鄙視,我連忙沖著疑惑不解的景娘說了句:“您的項鏈,燭光裏映著看,好美。”景娘笑著說:“你眼力很好喔,這是我的寶貝來的。”
這時,景然已然許願完畢睜開眼睛看我這一副大言不慚的模樣。我對景娘笑笑,看著景然說:“嗯,這真的是寶貝來的。”景爹由小鄙視升級為大鄙視。而,景然已經忍不住背過身去偷笑了。餘下我硬著頭皮繼續恭維景娘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