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最近在忙,等她忙過這陣,貌似有個小假期,到時候我會把鏈接給她。

我今天中午跟同事吃午飯啦,然後咳嗽開始復發,和景然通電話的時候被聽到咳嗽聲。

景大夫說:“晚上繼續煮藥喝。”

我:“喝了就困,我不想那麼早睡。”

景大夫:“晚些煮給你,想睡的時候再喝。”

我:“要是我想睡的時候喝,喝了不困怎麼辦呢。”

景大夫:“我頭痛。”

滅哈哈~~,景然最近太忙,沒有太多的腦細胞應付我的貧。

我現在覺得困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兒。我剛從工作間走出來去吸煙區抽了根煙。

回到工作間後,外麵的同事在MSN上跟我說:“見過抽煙的,沒見過抽了煙困的跟生化危機似的。”

好困呐。三點四十五還有會。又要被迫嗑黑咖啡,我怕苦。

對了,我想要說,大家不用期待H情節了,我在很早的時候就說過了,我不會寫的。

這是隱私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沒辦法把這樣的事情寫出來,我無法令到自己做這樣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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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末,跟景然和兩個還是三個她認識的人吃飯,算不上朋友,就是訊息上互通有無的那種聯絡比較密集的人。說到旅行,他們講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兒,有意思的地方。

有一個人問我,旅行的時候你的本願是什麼,或者說你最會要得到的是什麼。(此人國語就是這個水準。我如實敲出來的。)

我說:“Go somewhere do nothing”

然後除了景然以外的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喲,有錢人家的小孩兒的表情。

景然語調緩慢帶著點兒“你們都給我收斂些”的語氣說:“旅行是工作以外的事兒,工作以外的時間不就是應該懶散的麼。”

然後大家就跟著附和,說,確實去過一些地方,最讓身心舒服的,都是一些有著成排的樹,獨棟連排的房子,安靜的街區,看起來慵懶的居民。等等...

還有位大叔居然跟我說:“你們90後不是流行那句話,說發呆才是正經事麼。”

我無語,我怎麼就90後了。雖然我覺得年紀上讓我退回到90後,我會很開心,可以讓我有更多的時間豐富自己的人生。我說:“我80後。”

大叔說:“你80後?你不如跟我說你跟我們一樣是70後吧。

在座除了大叔以外都是女的,女生其實都是介意別人說自己的年紀的,這位大叔一下子把女生們的年代都說出來了。其他兩個姑娘的臉都僵了。

我歪過腦袋看景然,景然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吃蛋糕。發覺我看她,側過腦袋,看著我,微笑。

收到景然UPS的CD兩張,《Raconte-moi》 《The Pursuit》。

第一次聽Jamie Cullum還是幾年前的那張《Twentysomething》。

每天 電話 簡訊,我們保持時差已近1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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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

hanna在MSN上問我:“你是不是每天都想訂機票飛來找景然?”

我說:“我們都有需要去做的事兒,如果稍稍不緊要一些,誰飛來,誰飛去,都沒所謂的。”

hanna:“也不見你每天叮囑景然好好吃飯,注意休息。”

我:“你怎麼知道我沒叮囑?”

hanna:“我問過景然你有沒有每天叮囑她,她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