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能有個女兒了~湘琴啊,看到你跟哥哥結婚,伯母……不對,現在改稱為‘媽媽’了,媽媽心裏真的是太高興了。”

湘琴有些害羞,白皙臉上染上紅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伯母,你太誇張了啦。”

“哎喲~該叫媽媽了啦!”阿麗嫂打趣道,讓坐在副駕駛上西裝筆挺的小萌物裕樹一陣緊張︰“媽,我們生命都寄在你身上,你好生開車啊!”

眼見婚車竟然朝著反方向車道開去,裕樹更是忍不住側身,想要拯救方向盤。倒是讓阿利嫂一打,縮了回去,低頭看了看微紅的手,可憐兮兮的瞅向了湘琴。

湘琴內心頗為好笑,不過抓著裕樹的肉手,還是小心的揉搓了幾下,被按摩的舒心……偷吃豆腐的也舒心。

……當然,從鏡子偷窺,打定主意要告訴哥哥直樹的阿利嫂也挺舒心。阿利嫂偷偷想著,哥哥醋勁大,肯定要折騰裕樹一番,湘琴八成是幫裕樹的,三個人鬧起來,家裏會比較歡樂。

如果以後湘琴生了小寶寶,估計家裏會熱鬧到頂峰!

想到未來的畫麵,阿利嫂偷偷的笑,直到裕樹疑惑的表情看過來,才咳嗽幾聲,佯裝正經道︰“別鬧了啊,我開車了哦!”

眾人黑線,伯母(媽)你不是一直都在開車嗎?!

鏡頭轉向海上公園處,直樹已經在小湖邊站定了,困窘得接受遊人的祝福,不自在的扯著身上的禮服。阿利叔和有才爸爸倒是挺歡樂,對著圍觀婚禮的遊人招手,分享自己心中的歡樂,還拖著直樹一去,讓直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期盼著湘琴快些到來,速戰速決。

想曹操,曹操就到,阿利嫂華麗……或者稱為騷包的房車開來,車門打開,一身西裝筆挺,白色燕尾服的湘琴,從車門內走出,遊人頓時一陣嘩然,為這個特別的婚禮。

直樹頓覺解脫,上前正欲摟過湘琴的腰,哪知卻被湘琴抓住,然後黑線的聽見湘琴道︰“娘子,心太急了,不好不好,會被他人看笑話的,不過……”湘琴眼楮一挑,將直樹從頭看到尾,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晚上我倒不反對你的熱情。”

黑線到額頭掛著三條豎線,若不是看見湘琴眼中的狡黠,直樹會忍不住動手檢查一下,來人是否是湘琴。

不過,受這幾個月的鍛煉,直樹也不是‘吳下阿蒙’,雖然順從於湘琴的摟腰,可隻當盡責扮演‘新娘’,輕笑回對上湘琴的耳朵,同樣小聲道︰“我也很期待……晚上~”離開的那刻,直樹不忘記朝著湘琴耳邊吹氣,讓她忍不住抖了抖。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湘琴頓覺欲哭無淚。

‘新娘’卻有新郎的霸氣,‘新郎’已是‘驚喜’到全身僵硬,這怪異的組合讓人側目,偏偏這不似新婚夫婦的兩人,卻又有著超和諧的氣場,讓人忍不住發笑。

尤其是‘拜完堂’,萬眾矚目的鬧新房活動時間開始,‘新娘’卻突然彪悍,將‘新郎’扛上肩頭,一躍跳進一艘快艇,當著眾家長麵,揚長而去。

於是,傻眼時間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有時間完成番外了= =話說,工作這麼久,感覺都快不記得這番外了。

正文 番外之裕樹自白

我有一個很美滿的家庭,爸爸是個玩具公司的老板,常常工作很忙,但是總會記得回家跟家人吃飯。尤其是公司規模越來越大,爸爸變得異常忙碌,眼鏡都變成了常備物品,畢竟看數據、文件的時候,不戴眼鏡看不太清楚。

媽媽是個家庭主婦,她有很棒的手藝,做的蛋糕特別特別好吃,甜而不膩,害我現在都不喜歡吃外麵蛋糕房做的了,當然,朵然蛋糕店的除外,朵然蛋糕房的新品更是除外。不行……一說這個我就想要去偷吃一塊。

我在家中排行老二,因為有個天才哥哥出生在我前麵,哥哥喜歡癱著一張臉,不過不論是學習還是運動,都是一等一的哦~班裏的女生曾為我,會不會覺得有鴨梨,而且鴨梨不是一般的大,那怎麼可能嗎?!

即使有鴨梨,哥哥也會幫我解決的,誰讓我有個天才哥哥呢!我可是很為這個自豪的。

雖然如此,但是我還是很好奇,這麼天才的哥哥到底將來會帶一個怎樣的女孩回家,當我的嫂嫂。

書本上說,婚姻要‘幸福’,需要和諧,我特地翻了翻和諧的定義,不幸找到一條定義‘互補,才能和諧相處。’

互補?

我思索了一翻,後來很驚悚,哥哥那麼天才,如果要和諧,要互補,豈不是要找個一個笨得出奇的嫂子啊!想起來就是一陣寒戰,如果讓一個笨蛋作我的嫂子,我會瘋掉的!

萬一那個笨蛋嫂子往我最喜歡吃的蛋糕裏麵‘投毒’,我小命豈不休矣?不行一定要抵製,即使媽咪很喜歡,也一定要抵製。

不過,我深刻懷疑……媽咪隻是想要一個女兒而已,也就是說……隻要是母的就成了!這麼低的標準,我可以想到,隻要哥哥帶進門,媽咪才不管那個女的笨不笨,隻要……隻要她本身是個母的,不是什麼變性的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