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吃點東西吧。”夏實攬過他的肩膀:“我猜,陸羽會主動聯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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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想觸碰對方的傷口,可又怎麼可能對彼此所遭遇的痛苦不聞不問?
重逢後的這一天多,他們還是會斷斷續續的聊起這段日子所發生的事,聊著聊著,難免變成唏噓。
“你媽媽肯定擔心死了,難過死了。”秦越在酒店的餐廳吃著午餐說道:“看樣子她很關心你的,隻是找不準方式,可方不方式根本就不重要。”
夏實給他夾壽司:“我知道她的心情,是我不孝順。”
秦越苦笑:“莫名其妙的把以前的糾結都看開了,這樣也好,如果我們有命回北京,就一起好好照顧你爸媽,還有瀾天,好不好?我已經沒親人了,就算他們不喜歡我,我也會把他們當成我自己的親人的。”
“怎麼會沒命回去?”夏實彎彎嘴角,又露出了很久之前的悠然。
秦越難免沉重:“陸羽和嶽茗,有半個善茬嗎?”
夏實說:“那殉情也不錯,我們變成蝴蝶飛回中國。”
聞言秦越不禁笑了。
服務生忽然走來,用托盤遞給夏實一個紙條道:“剛才有位先生送來的。”
“等等。”秦越忽然叫道,拿著餐巾隔絕著皮膚把紙條拿起,看到上麵寫著:“晚上十點,機場見,陸。”
夏實瞅著他樂道:“行啊,你真有當特務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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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電話之後,嶽茗連東野都沒通知,便急匆匆的帶人從家中立刻,打算直奔目的地。
結果他的車隊剛開出大門,就看到秋海緩緩的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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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有事。”嶽茗打開車窗道。
秋海滿臉關心:“我聽說小越跑掉了,特地過來看看。”
嶽茗皺眉:“我就是要去找他。”
秋海扶著車窗問:“要不要我陪你去,你呀,那麼衝動,小心弄巧成拙,不如我替你勸勸小越,他還算聽我的話。”
嶽茗想了想,側首:“上車,快點。”
秋海趕緊踩著木屐從旁門坐進去,露出美麗的笑:“你別擔心,小越就是還沒想清楚呢,我知道,他對你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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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幾乎就如同陸羽所預料的那般進展,隻不過卻在東京成田機場殺出了東野這個意外。
他黑著臉攔住嶽茗:“少爺,你去要哪裏?”
“讓開!”嶽茗低聲說,美麗的臉龐沾滿了煞氣。
東野怒斥後麵跟著的保鏢:“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少爺不懂事在胡鬧嗎?就眼睜睜的看著輝夜家越走越歪嗎?!”
保姆們噤若寒蟬,互相偷看了幾眼便紛紛離開貴賓候機室。
秋海表情無措的站在旁邊,被東野一瞪,才慌忙走出去。
“大選在即,眼看內田得勢,宴會上我好意安排你們相見,你卻大發脾氣攪了局,你說,秦越到底有多重要,一個眼裏根本就沒有你的人會有多重要!”東野積鬱已久的憤怒終於爆發,大聲喊道。
嶽茗也生氣:“你不懂!”
東野說:“是你不懂!沒人保護你,你就什麼都沒有,連乞丐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嶽茗側頭瞅向別處,怒而不語。
東野陰森森的說:“今天我絕不允許你離開,除非你殺了我,想去的話,就動手。”
嶽茗對上他深邃而滄桑的眼睛,漸漸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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劄幌國際機場同樣人流如水。
夏實與秦越進入之後,四下環顧,而後指著有巡警站立的咖啡廳說:“你去那裏等我。”
秦越點頭。
夏實把錢包交給他,又掐了下他的臉:“這次真的不許再亂跑。”
秦越說:“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啊。”
這下夏實才撥通了便衣的電話,匆匆的混入旅客群中。
過於寬大而高聳的空間令秦越有些緊張,他深喘了口氣,便到咖啡廳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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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處的陸羽點燃了隻煙。
還留在他身邊的保鏢緊張的問:“陸哥,輝夜到底會不會出現,隻有我們幾個,恐怕逃不過那群警察們。”
“他是個死心眼,為了秦越他一定會來的。”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