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盛怒之下,氣息不穩,小爺我懷中的逸兒竟是哭了。
“王上,你看看,逸兒都哭了,好好的一家人,說這些作甚?”
皇後伸手將小爺懷中的小子接了過來,不知是何緣故,孩子依然是啼哭不止。
“皇嫂,小逸兒是餓了。”
“信峰,你把奶疙瘩給我。”
當日抱著這孩子的我,是被兄長拒絕的,小爺我自然有辦法,與他說,這孩子以後就是他那賢王府的後繼之人,若是不允了去,小爺我就要無後而終。
這些都是嚇唬我那兄長的。
小爺我隻是希望為著小逸兒謀一個安穩的未來,若是他不願意的話,那我也知道兄長的底線不是?好將來為著小逸兒打算打算,未曾想到,兄長竟是允了。
默認著小逸兒為我那後繼之人。
於此結果,小爺我還是覺得內心暖意洋洋。這人為了自己兄弟會退往何處?亦或是他究竟可包容小爺我的胡鬧到了何時?
小爺我不知道。
隻是覺得這大慶之國,是我的家了。
有一堅強的後盾,為我著想。
我那皇嫂不知是不是做了那王後的緣故,亦或是是有了身孕的緣由,對著小逸兒亦是多加愛護,時不時想要抱上這小子兩下。隻是這小子不知為何,除了睡覺和吃奶以外,時時都要黏在我懷裏。
不愧是我的兒子!
司馬金看著在他和皇後手裏都啼哭不止的小子,到了兄弟手裏,啜泣幾聲倒是抱著奶疙瘩吃了起來。
“你這副德行,這小東西倒是對你喜歡得緊。”
“那是!”
笑罵了一句,周圍的氣氛卻是放鬆了不少。
“明日,你皇嫂準備的宴席,你不能不去!”
那宴會八成是個相親宴。
“皇兄,我頭疼。”
“別給我貧,躺在榻上我也會讓人抬你過去!”
“皇兄!”
“信峰,看好他,若是他不來,明日你便不用在賢王府邸當差了。”
為什麼波及到他了呢!?
信峰真是欲哭無淚!
“我走了!”
司馬金看著那憤然離去的背影。
“王上,為何一定要如此呢?你不是一直都縱容他的嗎?”
為何呢?真的不能接受嗎?
還是隻是想要留他在身邊?
畢竟,那是他唯一的兄弟。
隨他心願的話,總覺得有一日,他會跑的沒有了蹤跡。
我不要相親。
這並非是走走過場即可的事,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會退,一步都不會。
所以大慶皇宮大殿外,便站了一個我。
我想跟裏麵的人談,可他不理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王爺,更深露重,王爺保重身體。”
“多謝公公。”
力公公見勸阻無果,便也隻好在一旁候著。
王上一向對王爺是寵愛有加,對其要求亦是不會拒絕。
可此事卻萬萬不會允了去。
“老奴伺候王上多年,王上對王爺如何,王爺自然不必旁人多嘴,可此番卻如此,王爺可知為何?”
幹等著不是辦法,若是到時候,兩敗俱傷,與王上和王爺都並無好處。
“有辱國體?”
我一開始便想到了,所以從未涉足朝堂,也拒絕了那些暗地裏的拉攏之人,整日遊曆山水,不思進取,隻為了減少對朝堂的影響力。
“王上怎會是顧忌此等事情之人?”
若是會顧忌悠悠眾口,他便不會奪了大慶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