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師兄許文宗的指責,章致敬也無所謂,坐在桌前拿著水杯時不時的喝一口,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至於其他人,聽許文宗說的雖然有道理,但卻抑製不了心中的好奇。
而且經趙醫生和許文宗這麼一說,更讓人懷疑聶楓的醫術是不是有假。
“師兄,如果聶神醫真沒過人的本事我也沒辦法。能稱得上神醫的人,在當今華夏他可是第一人,如果不能展示出來,以後在中醫界又如何讓人信服。”
“也許我們下次見到聶先生會叫他一聲聶神醫,可骨子裏呢?會那麼想嗎?”
“我相信聶神醫一定有自己的一套治療辦法,師兄,你對聶神醫又不了解,也沒見過他的真實本領,又怎麼可以說他不行!”
許文宗被章致敬這麼一說也猶豫了,真不知該不該相信聶楓,如果他束手無策,小則傷了麵子,大則斷送一個青年的中醫道路。
相信如果聶楓對那位癲癇患者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沒人會相信他的醫術有多牛逼,即便他在酒店治療了花椒過敏疾病,別人隻會認為那是巧合罷了。
許文宗之所以感慨,還是看在聶楓在酒店治療的手法,的確具備天才醫生的潛能,如果就此受到打擊,很有可能會影響他以後繼續從醫的堅定信心。
年輕人都容易受打擊,而且還會一蹶不振。
在場的所有人中,為自己辯駁的無非是宗仁堂四老和許文宗,其他人想看熱鬧的占一大半,當然,全是被章致敬挑撥的。
但越是這樣,聶楓就越要做給他們看看。
不在中醫界站穩腳跟,以後談什麼將中醫發揚光大,空手說白話,誰他娘不會。
不就是癲癇嗎?不用怕!
不就是找病因嗎?不用怕!
我有異能在手,就怕沒病可看!
聶楓給自己打了勁之後,就微微動了動眼角,笑道:“各位,既然大家都想看看我聶楓的醫術,那好,就給大家獻醜一把。如果治不好,以後你們隨便怎麼叫我,聶屎醫,聶騙子,聶傻子都無所謂,但是,如果感覺還湊合,就給我一分鍾掌聲即可!”
“好!”章致敬像吃了興奮劑似的,拍著桌子猛然一下站起來大叫一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果聶神醫能將這位癲癇患者重新健康的生活,我願意給聶神醫擦皮鞋,洗襪子!”
“什麼什麼?治好?等等!”趙醫生大驚失色的打斷他們,因為緊張還向前走了兩步,“之前不是說要找出病因嗎?怎麼變成治好了?是不是口誤了?”
“沒有口誤,我看這位患者的癲癇並無大礙,隻是舉手之勞罷了!”聶楓說完轉臉指著章致敬,似有提醒的看著他,“章醫生,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擦皮鞋,洗襪子!還有,所有人的一分鍾掌聲!”
章致敬見聶楓如此有底氣,反倒是自己有些心虛,這小子不會真有辦法吧?
不可能!
癲癇不僅是華夏人的難題,還是世界級難題,如果他能治好,那豈不是早獲諾貝爾獎了。
我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