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哥,你不知道,他們可是馬……”毛廁剛要說話,就被一旁的倪鳳琴打斷。
“毛廁,這裏沒你的事,還是趕緊去幫毛缸拉糞吧!”毛缸是毛廁的弟弟,因為媳婦常年在外打工,都是一個人做事,所以,毛廁作為哥哥,閑下來總會幫他弟弟幹點農活。
倪鳳琴說話的聲音很微弱,聶楓趕緊給她號脈,發現是輕微腦震蕩。
這點小病對聶楓來說,自然不足掛齒,甚至易如反掌,但有人打了他父母這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是上門“服務”,這就更讓他不能容忍。
欺負人,欺負到家了!此仇不報,非君子!
毛廁見倪鳳琴瞪著他,就縮回人群不敢繼續說下去。他也有將近四十歲了,不是小孩子,能看得出倪鳳琴不想讓他多嘴。
換句話說,就是倪鳳琴不想聶楓知道他們是被誰打的。
聶楓又給聶生有號了下脈,發現是同樣的腦震蕩,那些混混一定是拿什麼東西往他們頭上打的,要不然不會弄成腦震蕩。
聶楓憋了一口氣,從兜裏拿出銀針,抽了兩根,分別插在聶生有和倪鳳琴頭上的強間穴,並借助體內的真氣,將銀針上的靈氣輸送進去。
隻是一根煙的功夫,就治愈完畢。
聶生有和倪鳳琴從地上站起來後,走路也不東倒西歪,頭腦也不發昏了,像正常人一樣。
二叔見狀不放心,還是將他們一手一個扶住,並慢慢走向屋裏。
這種被人無緣無故打了一頓的事,可不是什麼光彩的,聶楓見狀就轉臉對身後的鄉親說:“大家都回去做飯吧!沒什麼好看的!”
眾人見狀,就陸續離開。
聶楓看著身邊的尹玲瓏,問:“我爸媽被打,你應該在家啊,怎麼,他們沒傷到你?”
表麵上是關心的話,其實,他是想問,為什麼尹玲瓏沒被打。
“我……我當時上廁所去了啊!下午不知怎麼了,老是拉肚子!”尹玲瓏摸了摸肚子委屈的說。
聶楓知道,那是“花蟲散”的副作用,目的也是為了排除體內毒素。
隻要拉個十來次,就沒事了。
聶楓想,既然尹玲瓏沒事,那就好。
但他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句,就走出去,尹玲瓏攔都攔不住。
他是要去找毛廁,目的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打的他父母。
倪鳳琴不願意說出來是誰,還不是怕聶楓找人家報仇,擔心他的安全。
但聶楓卻不在乎,這次回來,就是要揚眉吐氣。
他心裏清楚,他爸媽一直是老實人,不會有什麼仇家,最大的可能就是村委書記聶福和鎮上小六子找的人。
果不出其然,聶楓隻是用了一包中華煙就搞定毛廁。
毛廁經常去鎮上幹活,也時常見到聶小寶跟馬六混在一起。
下午,毛廁拉糞從聶福家門口經過發現,那群小混混正站在聶福家門口,一群人圍在聶小寶周圍抽著煙。
毛廁推斷,一定是聶小寶找的馬六。
原來,那幾個小混混是聶福兒子聶小寶找的人,都是跟著馬六在鎮上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