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聶楓完成了花心月的最後一個療程的治療,她體內的邪氣已經被全部清除。接下來就要靠她自己,不斷加強腿部肌肉的鍛煉,相信要不了多久,花心月就可以像正常人那樣走路。
“小爸爸,我的腿是你治好的,以後長大了,我要像對我媽那樣對你!”花心月拄著拐棍,慢慢騰騰的從房間裏走出來,她很堅強,不要別人扶她。
聶楓聽後,很感動,他隱約可以感受到鼻子有股酸酸的液體在遊動。雖然知道花心月隻是抒發心裏的感受,不可能實現,但作為一名醫生,能受到如此殊榮,值了!
這是一名病人對他醫術再好不過的肯定!
孟一初和孟小暖今天在胡平公司表現的還不錯,雖然有些生疏,不能獨擋一麵,但在公司老員工的帶領下,相信她們很快就能熟練日常財務周轉程序,胡平對她們倆姐妹的表現也是非常滿意。
隻是今天去上班,孟小暖因為臉上的燙疤,受到其他人的“另眼相看”,她心裏有些難受。
“哥,我希望你可以把治療我臉上疤痕的事情放在心上,我真的快崩潰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真不知我上輩子做了什麼事,這輩子竟然要遭這樣的罪!”孟小暖的情緒很低落,她坐在沙發上低著頭,雙手時不時的掐著指甲。
聶楓想想,最近確實是太忙了,根本就沒怎麼去尋找治療傷疤的辦法,心裏還是有些愧疚。
他盯著孟小暖看了看,她確實挺可憐的,別說是一個女孩子臉上有塊惡心的燙疤,就算是男人,也會不好意思出門。
好在她平日裏心態很好,也很樂觀,要不然也不會想著出門打工掙錢,換做聶楓,他可能寧願餓死,也不會出門嚇人。
“小暖,哥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所以耽擱了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如果空下來,我一定會去鑽研治療傷疤的辦法。不過,你在平哥那裏上班,要保持好心態,千萬不要有什麼想不開的!”
聽了聶楓的話,孟小暖還是沒打起精神來,聶楓已經算是醫術很好的醫生了,對她臉上的疤痕都束手無策,她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希望能除去燙疤。
“哥,你盡力就行,不勉強!我知道,燙疤修複是整個世界的難題,你還年輕,想不到辦法也是正常,所以,我有心理準備!”孟小暖說完抬起頭,強顏歡笑的看著他。
可是,她越是這樣,聶楓就越難受。他發現,孟小暖真的很美,當然,除了臉上的那塊駭人燙疤外。
他心裏暗暗立誓,一定要讓這個女孩重回美麗,孟小暖對他抱了那麼大希望,如果讓她失望,他一輩子都快對此耿耿於懷。
回到家裏,聶楓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
雖然意外獲得醫道傳承,像開了掛似的能醫治百病,可如今他仔細想想,還是有許多疾病使他束手無策,比如燙疤、癌症…
救死扶傷的從醫人員成千上萬,可在攻克醫學難題上卻是人類的瓶頸,每天死於疾病的人又何止數萬。
如果能把精力放在攻克醫學難題,就可以在人類戰勝疾病上取得突破。他忽然感覺肩上的擔子沉了很多,也許這輩子,他會變得越來越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