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蘇隨口說著:“你不是早就拿到兩個專業的畢業證了麼。要不然你爸媽哪能放心讓你在外麵玩。”

“我跟你說過這個?”

“啊……你沒跟我說過。不過說了你們家的人很有名了,你每件事都傳的沸沸揚揚,大家都知道的。”杜蘇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補救的說道。

“哦。”沈鬱駁閉上眼睛,心裏浮起一片陰霾。

他拿了雙學位的事兒,在他常混的紈絝圈裏知道的人都不多,又怎麼可能弄成人盡皆知的小道消息。

杜蘇為什麼會對他知道的這麼清楚,且不論杜蘇對他身邊一些親人朋友的熟悉感,單說杜蘇好像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一些他的小習慣。

知道他不愛吃什麼菜,點菜時從未要過韭菜,給他夾菜的時候會把香菜挑掉;知道他很喜歡芥末,吃生魚片的時候也不多問就能剛剛好塗到他最喜歡的那個分量;買衣服給他,都是他喜歡的牌子;很多很多事。

但要說杜蘇是處心積慮的接近他的,沈鬱駁也不相信。

為什麼沈鬱駁會容許自己小小的陷下去,自然是相信他眼光不會錯,杜蘇對他的感情絕對是真的。

一個根本不知道怎麼利用他來做什麼的人,又怎麼會抱有別樣的目的。

沈鬱駁微吐了口氣,捏捏兩眼中間,覺得精神點了,覷了眼杜蘇道:“你的東西我今天已經教人搬到我那裏去了。”

“嗯。”杜蘇應了一聲,還是專心的開著車。

“所以今晚開始就住在我家別回去了吧。”

杜蘇終於施舍給了沈鬱駁一個眼神:“之前不是早就答應了麼?”

“嘿嘿,怕你忘了。”沈鬱駁決定放下那些思考也不會有結果的事。

他相信杜蘇對他的感情,也相信自己對杜蘇的感情,這就可以了。

日子是慢慢過下去的,如果真有什麼,遲早會體現出來的。

進門打開燈,沈鬱駁甩手將鑰匙扔給杜蘇:“這串是你的,我跟物業保安也打好招呼了,以後直接回來就好了。”□思□兔□在□線□閱□讀□

杜蘇接過鑰匙,仔細的穿在了自己的鑰匙鏈上。

“已經這麼晚了,明天再慢慢收拾,今天先睡吧。”沈鬱駁掃了眼地上堆得幾個包,頭疼的說道。

“嗯。那,先洗澡?”杜蘇挑起眉毛。

“呃,你去主臥的那間,我去客廳那間好了。”沈鬱駁突然有點局促。

“我以為你會想和我一起洗的。”

“哈哈,不急不急。我先去了。那邊門後有給你準備的新浴袍。”沈鬱駁暗恨,想著自己都把人叫過來了臨了臨了居然還有點怯,真沒用...一會兒一定要他好看!

杜蘇聳聳肩,獨自進了浴室,在噴噴頭的衝刷下,想著沈鬱駁也在另一邊洗澡,身體突然有點發熱。

他不知沈鬱駁在緊張什麼,但他自己,其實是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

已經幾年沒有和他做過了,不,是已經幾年都沒有和人做過了,此時此刻竟然有種類似快要初夜的感覺。

其實上輩子和沈鬱駁做的時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個身體,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第一次。

但願沈同學技術已經像後來那樣那麼好了,杜蘇無奈的想到,要不對於某個即將初次使用的部位來說,那真是場災難。

當杜蘇走出浴室的時候,沈鬱駁已經坐在床上了,赤著上身,隻圍了一條浴巾。

聽見杜蘇拉開門的聲音,沈鬱駁抬頭望向了他,也不知在想什麼。

杜蘇問:“怎麼了?”

沈鬱駁搖搖頭:“我幫你吹頭發吧。”

杜蘇坐在鏡子前,看了看身後的拿著吹風的沈鬱駁,垂下了眼睛。

轟隆隆的吹風聲中,沈鬱駁專注於手中被吹的飛來飛去的細軟烏黑的發絲,胡亂想著:“都說頭發軟的人心腸也軟,這點在杜蘇身上倒是很準。那脖子細白的人呢?嗯,細白的脖子總想讓人摸摸吻吻,想輕輕的戳個指印,想用力的留個吻痕,用力到由那個吻痕會由紅色慢慢發青。”

仿佛被蠱惑般,沈鬱駁把吹風扔到一邊,撥開杜蘇的頭發,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是自己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但是在杜蘇身上好像特別好聞,沈鬱駁在自己看了很久想了很久的脖子上麵輕輕的嘬著,一下一下。

杜蘇有些怕癢的縮起了脖子,轉過身摟上沈鬱駁的脖子,閉上眼睛一頓亂蹭,親過好多個位置後終於被不耐的沈鬱駁找準了唇,兩人深深的吻了起來。

沈鬱駁伸手想拽掉杜蘇的浴袍,杜蘇護住浴袍的帶子,瞄瞄床:“還是過去再脫掉吧。”

沈鬱駁有些想笑,因為這點距離根本沒差的啊,或許杜蘇就是喜歡在床上才能脫掉衣服吧。

拖著杜蘇來到床邊,一把扯掉杜蘇的,再扯掉自己的,將杜蘇推到床上坐下,沈鬱駁沒有製止住自己的眼神,很直接的向下溜去,看見了某個半起來的好看器官,半蹲下`身伸出手去握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