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個問題。
“可以回答我嗎,龍馬?”他顯然在苦苦的掙紮。
“我……”
果然,他還是沒有選擇明白。其實這個問題無論答案是什麼我都會接受的,它就象我們麵前的鐵絲網一樣,隻要找到門了,就可以出來了;隻要你說出任何一個,我都會告訴他不用煩惱,她們本身就是一個人。
“算了,太勉強越前君了。”刻意使用了“越前君”。我們最後的屏障還是沒有突破,原來我們的愛情早就衰亡了。是時候真正離開了。
“等等,”他突然扔下了網球拍和網球,打開鐵絲網的門,快步走了出來,一把抱住了我:“我希望是你。”
“額?”到我不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愛的是你,無論你是誰,我都愛你。”短短的一句話,從越前龍馬的口中聽見真的是很不容易。眼淚流了下來,12年,整整12年,他終於明白了。趴在他的懷中,深深吸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青學的一個角落,“這麼說越前那個小子還是抓住龍崎了。”
“看上去是了。”
“哎,不枉費本大爺一番苦心。”
“是了,大少爺你最好了。對了,大少爺,後不後悔放棄啊?”
“不會,沒有擁有過,談什麼放棄。”
“你能明白就好。”
“……”
網球場外,一對愛侶漫步校園,回憶著過去,兩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共同擁有的回憶最終還是把他們聯係到了一起。
“龍馬,下雪了。”
“是啊,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老天爺不是回答你了嗎?”
“是啊。”上天已經給我們答案了,珍惜眼前人。
櫻花終將逝去,雪花在這一刻定格為永恒……
(完)
番外
“櫻,可以走了。”
“好的,來了哥哥。”
我叫越前櫻,門外在叫我的是我的大哥越前克理,我們現在是一起在青春學院上學。
“櫻,你的便當。”這個紫發的女人是我的媽媽,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頭紫發,羨慕死我了。可是我的頭發卻是紅色的,小時候還為這事哭了一次。那時媽媽說,原來自己的頭發也是紅色的,隻是因為爸爸的緣故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克理,今天也要早點回來,我在網球場上等你。當然櫻也要乖乖聽話。”
“是的爸爸。”我和哥哥異口同聲。眼前的這個男人則是我的爸爸。他是一個職業的網球選手,是世界冠軍。現在他還在打比賽,以前我和媽媽還是每一場比賽都看,而最後總是爸爸勝利而畫上句號,久而久之,比賽都被老爸壟斷,我就不看了,可是我可愛的媽媽還是場場都不缺席。我真的是很不明白為什麼媽媽選擇嫁給老爸。我這個爸爸人,是很帥,所以常會有阿姨說看上我老爸了要我媽媽和爸爸離婚的狀況出現,當然最後都被老爸趕了出去。可是爸爸的性格真的是很……
老爸好象是那種沒有媽媽就活不下去的人,每年媽媽和爸爸去參加聚會,爸爸的臉色都很難看,緊緊的跟著媽媽,生怕媽媽丟了。不過爸爸對我和大哥還好,對二哥就……
“臭小鬼,你怎麼回來了?”果然爸爸又和二哥杠上了。
“手塚和不二老爸讓我回來拿東西,臭老頭。”我們兄妹三人中最象老爸的就是我的二哥了,同樣是墨綠色的頭發,同樣如同太陽般的大眼睛,也是同樣的臭脾氣。
“是昨天落下的手表吧,修世。給你。”媽媽永遠這樣溫柔。
“謝謝媽,還是媽媽好了。”我的二哥隻有看見媽媽的時候才有他這個年紀的撒嬌。
“小子,放開你媽。”
“就不放。”
他們就這樣大眼瞪的小眼的僵持著。
額,問我為什麼哥哥不住在家裏,其實我也隻知道個大概,好象爸爸的學長兩個人住在一起,他們沒有孩子,其實我感覺他們兩個人本來就看上去象夫妻,隻是都是男人罷了。聽說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二哥和爸爸天天吵架,而卻和爸爸的學長很好,爸爸一氣之下就把二哥“送”給了隔壁的不二舅舅和手塚伯伯。可是媽媽說其實爸爸希望可以由不二舅舅來指導哥哥,二哥好象也明白,可是他每次回來就是要和爸爸幹上一架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