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神到底再搞什麼?為啥不直接傳給我,而是要用這種拐彎抹角的方法,難道神仙們都這德行?MD,等找個時間,我一定要進山一趟問問他,老這麼稀裏糊塗的被迫接受一些東西太別扭了。”
“C,現在好了,我它馬想忘也忘不了了,這經文就跟陰魂不散的厲鬼一般在我腦海中繞來繞去給我上著眼藥,不過,這東西真能修行嗎?這世界上真的存在修士,有仙人不成?扯呢吧,要正是如此,為何我在電視中沒有看到過,這東西,一定是哪個瘋子幻想出來的東西。”
我自問自答的同時抓起那本太玄經翻來覆去的看,可還是沒有找到半個字,看著上麵自己的血跡,我一生氣一把火就把他給點著了。
嘭。
尋常的書都是一點點的著,可這本書呢,嘭的一下就燒了個幹幹淨淨,連個灰燼都沒有留下,就像神話小說中專業用詞說的一般化為了無有。
咕嚕,我咽了一大口口水。
“我日,這它馬又是啥情況。”我罵道。
“楊過,在不在家啊。”外麵傳來了李富麗的聲音。
聞言我才猛然想起,今天還答應和李富麗一起去鎮上取錢還村民們的賬呢。
“起了,起了。馬上就出來。”我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那邊李富麗已經開始推門了,一見推不動,她便叨叨屋裏是不是藏著人呢,我說沒有,然後套上褲子,打開了門。
“楊過,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一早去鎮上嗎,你怎麼還,咦,哮天犬這是咋的了,咋還炸毛了?”原本衝我抱怨中的李富麗看到狗毛倒立的哮天犬後,咦的一聲就怪叫了起來。
“鬼知道。”我隨口道。
“楊過,你不會是憋的拿他發泄了吧。”李富麗小聲道。
“姐,親姐,你就是我親姐,我就是擼也不能找他啊,那不就真應了那句老話日了狗了嗎。”我翻白眼道。
汪,一個厚重而沉悶的吼聲從哮天犬口中傳了出來,聽的我和李富麗齊齊一愣。
哮天犬雖然叫喚的少吧,但聲音我還是知道的,然而今天他的叫聲卻與之前不一樣了,就像是人類的變聲一般,有點那個步入了成年的意思。
因為著急的要和李富麗去鎮子上辦事,我也沒細細研究他,胡亂洗了把臉之後,連早飯也來不及吃,便坐上李富麗的摩托車出發了。
隨著時代發展,摩托車已經取代自行車成為了農村的主要交通工具,李富麗因為一個人頂著一個家,可以說會的東西比我要多,騎摩托車就是其中一項,隻不過她的摩托車是那種女士摩托車,也叫一把轟,沒有檔,是個人跨上去騎兩圈就都能學會,當然像大壯那樣的腦瓜子時靈時不靈的除外。
因為我們村離鎮子上有六十裏地,下午還的趕回來,所以我們也不敢耽擱,幾乎是一路飛馳,即便如此,到鎮上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從信用社取完錢出來之後,李富麗說想帶我去給我買幾件衣服,而我則想帶她去衛生所看看身體。
我這麼說不是我的火又上來了,而是我怕她落下什麼病根。
她拗不過我,隻能先去衛生院看病,然後再去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