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璐被領導喊走,我心裏可算長出了一口氣,雖然她是個美女,我也喜歡多看她幾眼,可看見她身上的警服就渾身不自在,有種被審問的感覺。
“美嗎?”李富麗不知道啥時候站在我身後小聲問道。
她這一說話真把我嚇了一跳,差一點就脫口而出說美,好在我反應快,話到嘴邊生生改成了,美啥呀,老板著個臉跟我欠她錢似的。
李富麗這個衝我翻白眼,說我不老實,是不是惦記上這個警察和那個記者了。
我心裏雖然這麼想的,可嘴上卻絕對不能承認,一口咬定說沒有,大家都是朋友,老話不常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嗎,你想多了之類的胡扯。
警察都撤場了,我還呆著個什麼勁,當即便帶著哮天犬和李富麗朝著我家的方向走去。
我們在我家門口分開了,她去了張嬸家看米蛋去了,我則帶著哮天犬踏進了我這個破爛不堪的小院。
一個多星期沒回來,我家院子裏沒有啥變化,?頭鐵鍬還靠在門口,門上還插著木棍。
“我胡漢三又回來啦。”我在心中低吼一聲後,拔去了插門的木棍推開了門。
幾天沒有回來,家裏落滿了灰塵,連被子裏的棉花都被老鼠叼的一炕。
看著亂的不成樣子的家,我心裏卻感覺一陣欣慰,因為這才是我的家,我還活著,沒有什麼比活著的感覺更好了。
“哮天犬,這就是你以後的家了。”我拍著哮天犬的狗頭說道。
吱吱吱。
幾隻老鼠從我的被窩裏跳了出來,一陣亂串,哮天犬看見老鼠,當場就要撲上去咬,我卻一把拉住了他。
“哮天犬,你是狗,他們是耗子,以前沒人教你,今天我得告訴你,有句話叫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不能越界,不能破壞生物鏈的規矩。”
哮天犬哪裏懂什麼老話,一個勁的要上前。
啪,我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巴掌。
“非的讓我直說是怎麼著,我孤家寡人一個,他們好歹跟我作伴作了十幾年了,你咬死他們以後我半夜聽誰吱吱啊。”
見我生氣,哮天犬轉身出門趴在了門口曬起了太陽,至於我則挽起袖子,其實是挽起布條,開始收拾起了淩亂的屋子。
這一收拾我才發現,我居然連個像樣的家當都沒有,連蓋的被子都讓老鼠給盜了。
我摸摸兜準備置辦點家當,發現兜裏幹幹淨淨,李長山害我前給我的幾百塊錢早不知道丟哪裏去了。
“媽的,老子居然丟錢了?”我憤憤的罵了一句後,挑起水桶就準備出門挑擔水,先擦擦屋子,燒壺水。
剛一出門就看見我們門口杵著個大塊頭,不是大壯又是誰,看見這貨,我的氣不由的就上來了。
“唉吆,這不是出賣我的大壯嗎?”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楊過哥,對,對不起。”大壯低頭捏著衣角像個小娘們似的小聲說道。
“你可別叫我哥,我可不敢當,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俺不應該騙你,是俺的錯,你罵俺吧,要不打俺一頓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