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別看二十出頭,卻是縣城小有名氣的一個混混,這種三無人員,開店做買賣的,沒有點社會關係的人都不敢得罪,因為他真要是跟你過不去,隔三差五砸你一回玻璃,偷點東西,你的生意可就沒法做了。
李富貴在縣城剛紮根,腳還沒有站穩,自然也不願得罪這種沒有規矩的小混混,所以便含糊其辭的和起了稀泥。
李富貴越是這樣,毛蛋就越順著杆子往上爬,還一個勁的在桌子底下踢著另外兩個兄弟,讓那兩個黃毛給他說說話,幫幫場子。
“菜好了。”廚房中傳出了李富麗的喊聲,聞言毛蛋趕緊獻起了殷勤,借著端菜的功夫和李富麗套起了近乎。
礙於李富貴的關係,李富麗雖然不喜歡這個一腦袋黃毛的小子,可也不好意思給人家臉色,隻能硬著頭皮有一搭無一搭的回答著。
把兩個涼菜和兩個熱菜端上桌,又從櫃子裏拿出兩瓶老村長之後,李富麗便借著卻書房(學校的土話)接孩子借口出去了。
這下,毛蛋說話更肆無忌憚了,加上喝了兩口,更是吹起了牛逼,反正就是忽悠打包票之類的誇海口。
李富麗從家出來之後,並未直接去書房,而是摸到了山坳裏找我。
農村的小學,不像城裏的三四點就下課,晚飯之後還有一節晚自習,天長的時候九點半放,天短的時候也在九點,說白了,就是圈孩子們的野性,省的他們在村裏搗蛋,幹壞事。
李富麗找上我時,我早已經摸回了山坳裏,正躺在她給準備的褥子上琢磨事呢,聽到她小聲呼喊我的名字後,我回了一個貓叫,然後拍了拍身邊哮天犬的狗頭。
哮天犬不滿的嗚嗚了一聲後,去接李富麗了,不一會兒李富麗便領著一個袋子出現在了我麵前。
“嫂子,是不是又想我了。”不知道為啥,一看見她,我就激動了起來。
“你就是嫂子肚子裏的蛔蟲,我想啥你都知道。”李富麗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後,把袋子裏給我帶的菜塞進了我手裏。
“嫂子,我想吃你。”我把菜放在地上,一把把她拉進了懷中就準備上手。
“作死啊,明天?”李富麗哀求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便有些下不去手了。
“咋了,不高興了,我的小情人?”看我有些悶悶不樂,李富麗主動親了我一口。
“哪有,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不給糖吃就哭鼻子。”我隨口扯道。
“還說沒有,臉上可都寫著呢,你要是真想,那嫂子就忍忍。”
李富麗這麼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了,雖然身體憋的挺難受的,可咱也不能不顧別人感受隻顧自己痛快的混蛋啊。
“對了,嫂子,你大晚上找我幹啥,不會隻是給我送吃的來吧。”為了轉移身體的注意力,我趕緊岔開了話題。
“別提了,我哥把他找來的三個幫忙的帶到了我家,現在正在屋子裏喝酒呢,那三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一腦袋黃毛不說,眼睛逮哪往哪裏看,尤其是其中一個叫毛蛋的,老盯著我看,鬧的我渾身不得勁,就借著接米蛋放學的借口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