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沉默了,誰沒有夢想,願望,可就我現在這樣,去哪裏不是被人嘲笑,指點。
“要不你去找俺家閨女吧,讓她給你弄個幹的,遠離這個地方。”
“不去了,我爺爺才死個把月,我不想走遠,等過兩年再說吧!”
“也是,你還小些,等長大點再出去也好。”
這一聊聊到了深夜。
也許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孩子,也許是因為我不舉,也許是以為我睡著了,我們各自不說話半個小時後,裏屋傳來了長林嫂起床的聲音。
不一會兒我便聽到了嘩嘩嘩的尿尿聲,我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就像小螞蟻爬一般,弄的我怪癢癢。
出於本能,我輕輕的側頭朝著裏屋望去。
雖然是黑天,屋裏又關著燈,可借著窗外的月光,我還是看到了……
不知道咋回事,這一刻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傳來的異樣。
我心中這個激動,還以為我的病好了呢,哪知伸手一摸,尼瑪,白高興一場。
長林嫂並沒有發現外屋的我偷看了她,小便完之後,便上炕睡覺了,不一會呼吸便平穩了,顯然這幾天她也沒有睡好,有我在,她心裏一踏實,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楊過啊楊過,人家都能當你娘了,你要不要臉,就你現在這逼樣,還想這些齷齪的事,給你個女人,你能讓人家懷上種還是咋地。”
胡思亂想了半天後,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怪舒坦,直到長林嫂叫我,說早飯已經做好了,我才知道外麵天大亮了。
照例,我趕著牛群進山放牛去了,因為發生了昨天的事後,我也懶得見村裏那幫長舌婦,索性就在山裏轉悠了起來。
看著開著小黃花的柴胡後,我這才想起又到了挖草藥的季節。
“欠大山老婆三百塊錢,她看見我就逼逼,不行,反正把牛趕進山後也沒事,我何不挖點草藥賣錢,先還上一些,免得以後她拿這事堵我嘴。”
“村裏收草藥的是害的我家倒黴的李長山,老子若是把草藥賣給他,豈不是讓他掙錢。”
“可,以前來收草藥的都被他給打跑了,我不賣給他賣給誰啊?”
說實話,自從那天董夫子和我說完我家的風水都是被他家的壞了之後,我便恨上了他,這幾天也沒少詛咒他出門被車撞死。
可他還是活的好好的,我一千個一萬個不想賣給他草藥,可不賣給他,我賣給誰,總不能為了賭氣我連草藥都不挖吧。
為了還上村民們的債,我沒辦法,隻能讓這個王八蛋掙我的錢。
先將山裏的草藥踩了個點後,我早早的就將牛群趕回了村。
我沒有去長林嫂家等著吃飯,而是先回家,繼續幹填地窖的活。
因為昨天幹了不少,今天隻用了十幾分鍾,我便把地窖填平了。
地窖填完了,我便開始填井,哪知還沒開始填,就被路過的張嬸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