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哼!她董小宛有備而來,又怎會讓皇太後這隻老狐狸抓住她的把柄來整治她。這次皇太後與皇後的臉麵可就要丟盡了。

豔壓群芳11

外交大臣出列,戰戰兢兢地奏道:“回皇太後,西洋人確實有此習俗。這在玄奘遊記以及馬可波羅寫的手記中都有記載。”

“哦?!真的有此記載麼?”皇太後目光犀利地望著外交大臣。

外交大臣的額頭上早已冷汗涔涔,吞吞吐吐地說道:“其實……其實微臣也……也記不大清楚。也許……也許是微臣記錯了。”

皇太後聽到外交大臣這麼說,麵露微笑地說:“看來你也老了。記性也不好了。想必是真的記錯了。哀家看這外交大臣的位置對於你來說也太吃力了,不如就回鄉養老吧。”

外交大臣忙跪下叩頭謝恩道:“謝……謝皇太後恩德。臣明日便啟程回鄉養老。”

“慢著!”董小宛喝道。

皇太後用犀利地眼光射向董小宛,“皇貴妃還有何話說?這外交大臣都已經說他記錯了。想來皇貴妃的這些說法便是胡編亂造。哀家想著今日是哀家生辰便不予你計較了。”

“臣妾知道皇太後愛護臣妾。隻是臣妾卻受不得此等委屈。”董小宛說著,便向雨兒說道,“雨兒,呈上馬可波羅手記以及玄奘遊記!”

“是!”雨兒聽了董小宛的話,便用托盤捧出兩本書,一本是《馬可波羅手記》一本是《玄奘遊記》。

“這外交大臣記性不好會記錯。但是這書卻不會錯。本宮在這兩本書都找到了相關記載,並且已經用書簽做了記號。還請皇太後訓示。”董小宛昂首傲視著皇太後。

皇太後用手抓著椅子的扶手,簡直就要將扶手給捏碎了。哀家本來就知道這丫頭不簡單。現在看來她真是有備而來。不過哀家絕對不能發怒壞了哀家形象。這次便忍了這丫頭,日後再想辦法整治她便是了。想到這裏,皇太後換上一張和藹慈祥的笑臉說道:“皇貴妃博學多才,想來是不會記錯的。那哀家就收下皇貴妃賀禮了。”

豔壓群芳12

皇後見到皇太後忽然變得如此推崇董小宛,心裏忿忿不平,“姑媽,即使皇貴妃送這小……懷表不算犯了忌諱。但她以下犯上也該受罰才是。”

“住口!”她這個皇後侄女也真是愚笨之極,如今到了這等田地,本來就應該偃旗息鼓,日後再做打算。可是她卻還不依不饒。真是沒有眼力勁的東西。“平日裏你不願讀書,哀家也不勉強。隻因‘女子無才便是德’!”皇太後意有所指,“隻如今是哀家壽宴,該當好好慶祝才是。你身為一國之母該當做好表率,可是你卻在此爭風吃醋。哀家便罰你禁足一月,好好陶冶情操。”

皇後還待再說,可是見到皇太後的目光掃視下來,忙跪下說道:“謹遵皇太後懿旨。”

再說李貴妃見到董小宛的時候,也著實嚇了一跳,她想不到董小宛臉上的那塊紅斑居然沒有了。她趁著董小宛和皇後對罵時,忙問菊兒道:“菊兒,你不是說她的臉上有塊紅斑麼?怎的沒有看見?你在戲弄本宮麼?”

菊兒聽了,麵有懼色地說道:“娘娘,奴婢……奴婢也是不知。這是國丈大人傳進來的消息。”

“還不快去問問國丈大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李貴妃的臉上早已怒容滿麵。

“是!”菊兒怯怯地應了一聲,然後連忙退了下去找國丈李思痕問情況。

不一會,菊兒便回來稟報道:“娘娘,國丈大人……國丈大人說在慕容嵐走之前的前一天,慕容嵐拿了做手術的一應物品進了皇貴妃的房間。想必是那個時候,慕容嵐用刀圭之術給皇貴妃將那塊紅斑給去除了。隻因自那天後,皇貴妃便用麵紗遮臉,還包裹頸部,而且隱約可看見臉上和脖子上都有少許血跡滲出。所以國丈大人猜想慕容嵐是用刀圭之術將皇貴妃臉上和脖子上的皮膚調換了。因為即使刀圭之術再怎麼厲害也不能平白將這麼大塊的臉皮去除,必然要用同等大小的皮膚來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