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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多多良卻不這麼認為, 即使十束森再怎麼不靠譜, 可是依然將毫無血緣關係的他養到這麼大,他有吃有喝有穿還有住長得這麼好(?)……你看,沒個幸運a怎麼可能。
不過今天他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先是上學走神不慎被老師現罰站了一上午, 下午下課準備去新基地玩,結果一去才現因為大樓拆遷所以基地被毀的一幹二淨,常去的市裏的打折商品也沒搶到,甚至連過期便當都沒有了。
這也就算了, 回家的路上他難得的換了一條路,結果正好遇到被打手追得雞飛狗跳的養父, 他剛準備打個招呼,就見對方那調色盤的臉變得猙獰,跟見了鬼似的,衝過來把他按在懷裏拔腿就跑……他第一次知道養父還有田徑的天賦, 跑的跟博爾特似的。
期間他沒有抬過頭,他確認那些打手即使看到他也該認不出自己, 因此, 他才敢對養父說自己回去。隻是倒黴的時候喝水都塞牙縫,他怎麼也想不到, 懷裏的破風衣會露出破綻。若是被這群人現, 那後果……
難怪早上的星座節目說這個月水瓶座運勢不好, 單日出門容易遇到事故,甚至會有生命危險……現在可不就應驗了。
多多良在心底歎了一聲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小腦袋瓜不停的運轉,在後麵的男人耐心用光前轉回去。
然後他還沒站穩,手中的風衣就被一隻大手粗魯的搶走了,多多良眼睛微眯,但沒有作聲。
“大哥,這好像是十束森的風衣!”小囉囉a激動的說,然後便轉過身惡狠狠的看向多多良,“小鬼,這哪裏來的?”
麵上作出害怕的表情,多多良指著自己過來的方向結結巴巴的說,“大、大叔,這是我在那邊的垃圾桶撿的。”
“那家夥居然又從那邊跑了!嘿,屬兔子的嗎?大哥,我們快追吧!”小囉囉隨手將破風衣扔在地上就準備去那邊抓人。
“等等!”為的男人叫住小弟,上下打量了一番多多良,瘦巴巴的,衣服也是洗得泛白,還有各種補過的痕跡,一看就是窮人家的孩子。這個區是整個鎮目町的貧民區,遇到一兩個這樣的孩子其實是很正常的。
然而誰都沒料到,男人竟然突然閃電般的出手將多多良抓到了手中,“撿的?真當我傻?剛剛十束森抱著跑的就是你吧,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不認識大叔你說的人,我隻是想出來翻點東西,這衣服就是剛剛在那邊撿的!”多多良心裏一突,但是當然不會承認,可憐巴巴的看著男人,一副可憐又無害的樣子。
男子沉默了片刻,像是相信了他的話,鬆開了多多良的衣襟。
多多良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粗糙的大手卻猛然掐住他纖細的脖子,再次將他提了起來。
瞬間窒、息的感覺讓多多良痛苦的瞪大了雙眼,琥珀色的眸子逐漸充血,雙手下意識的摳脖子上的手。
本就是殘忍組織的一員,麵對如此弱小的孩子,男人沒有一點憐憫之心,緊掐著多多良的脖子,沉聲問,“十束森到底在哪裏?”
多多良本就纖弱,被他這麼一掐哪裏還有餘力回答,痛苦的淚珠沿著眼角不停滑落。男子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快把人弄死了,嘖了一聲,像扔垃圾一樣把多多良扔到地上。
其他小囉囉也反應了過來,知道被眼前的小男孩耍了,一個個氣得要死,很快圍了上去,之前說話的那個小囉囉踩到多多良胸口上,微微一用力,威嚇道,“不想死就快說!”
“咳咳咳咳!我、不知道……”呼吸不暢多多良劇烈的咳嗽,像把內髒都要咳出來似的。
聞言,男子隨即便粗暴的踹了多多良一腳,惡狠狠的逼問,“小鬼,別裝傻!快點說十束森在哪裏,不然弄死你!”
“不……知……道……”
體弱的少年連聲音都帶著痛楚,意識也不甚清晰,但是卻依然不斷在心裏提醒自己不能告訴對方十束森所在的位置……盡管,其實他也不清楚他現在到底在哪兒。
隨著他的否認,密密麻麻的拳腳落下。
多多良渾身劇痛,感覺被拆了要重組一樣,他費力的將剛剛小囉囉隨意丟掉的風衣團在身下,視線卻越來越模糊……風衣還沒有帶回去,這可怎麼辦呢?要是自己死掉了,那個隻會賭錢的男人會不會哭啊?
身上不停有拳腳落下,耳邊那些人的逼問模模糊糊的越來越遠,正在迷糊間,“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一道清亮的女聲讓他混沌的腦袋驟然清醒。
“喂,幾個大男人對著一個小孩子做什麼呢?!!
……
十分鍾前。
也就是個神的時間,玲子眼前的風景就全變了。
髒亂的小巷替換了整潔的庭院,如墨黑夜替換了風和日麗的白晝。
玲子麵上還保持著因為親眼看到刀子成精而震驚的表情,忽然一轉換,又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背包裏,她一落地晉江ai就開始滴滴作響,這說明目標亡魂就在附近。
可是玲子此時才沒心思在任務上,滿腦子都是突然化為人形的刀子精。
到底怎麼回事?
她怎麼都找不到的付喪神,難道一直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那些房間裏的刀……都能變成人?等等,這麼說……
玲子“嘩”的低頭,看向手裏緊握的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