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浩天抱著夏初晴,在她頭上蹭了蹭,說道:“那蛇精告訴我,修行之人說若能纏住我幾日,蛇精就能恢複自由之身,不然,就將她的內丹奪了去,而我則是去了厲家村幾日,與程鐸商議了一下厲府財物轉移,現在厲府的所有財產都已經轉到了厲家村,以後我們在那裏建一個家可好?這葉城和洛城有太多是非,不適合我們。”
“而那日與那蛇精出現在天外天是為了履行我的承諾,在那修行之人麵前做出我的姿態,那蛇精便會將朗太師的秘密告訴我。”
夏初晴皺了皺眉,關於朗太師這十幾年來的作證幾乎都在自己和厲浩天的手中,還有什麼秘密需要厲浩天這樣去交換?
她咬了咬下唇,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厲浩天說道:“這個秘密是關於咱們的身份,我不得不就範。”
厲浩天的身份除了賽神仙和山長知曉外,其他人完全不可能之情,所以她很奇怪。
將彼此心中的疑惑解決了之後,耳鬢廝磨了一陣,雖然多日不見,卻不能解相思之苦。
親吻的麵色潮紅的夏初晴推開厲浩天,說道:“明日便是蹴鞠季,我們見齊瑄的日子。”
厲浩天壓抑著腫脹的痛苦,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她,深深呼吸後,平緩了下情緒,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將他拉下來,朝中突然變動,咱們雖然除去了朗太師,但是齊瑄的江山怕是會保不住,拉他下馬之事再緩緩,一步一步來,首先是將朗心心這塊毒瘤從他身邊祛除。”
夏初晴緋紅著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一年一度的書院蹴鞠季。
相對於開園祭,這蹴鞠季就非常的讓學子喜歡。
開園祭一直是齊國子民考取功名的途徑,而蹴鞠季則是皇族與書院打好關係的活動。
學子們可以通過這個活動像未來更進一步。
尤其在陛下親臨的時候可以一展風采,若是得了皇家青眼,飛黃騰達隻是一瞬之間。
盛大的儀式之後,齊瑄帝和皇後朗心心落座在主位。
山長坐在齊瑄帝的下手方。
夫子宣布比賽開始之後,場上紅白雙方開始了交戰。
學子們使出了渾身解數,勇猛直前。
白胡子山長捋了捋長須,斜眼看了一眼齊瑄帝和朗心心,眼珠微轉後,向齊瑄帝一拱手,說道:“陛下,老朽梧桐小院內的梧桐樹開了花,老朽帶陛下去瞧瞧?”
諂媚的臉色一覽無餘,夫子站在旁邊眼角微抽。
朗心心眉心微皺。
山長是厲浩天和夏初晴的師父,她費盡心機也不能如願進入這書院,今日卻是因為皇後的身份走了進來,對於自己來說,是很恥辱的事情。
山長自己沒見過,但是聽聞這山長從來就不是趨炎附勢的人,現在這副神態,實在是與傳聞不符,難道,這其中有蹊蹺?
她心中轉了轉後,笑著說道:“山長,這梧桐小院本宮早有耳聞,這梧桐本是已薨的先皇後種植,開花想必是十分稀罕,本宮也想看看。”
說罷唇角露出一絲得體的笑。
齊瑄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而朗心心當做沒有看到一般。
齊瑄對山長說道:“朕今日得空,且隨山長去看,至於皇後,還是留在這裏吧!”
說完也不理朗心心難堪的臉色,起身便自顧自向梧桐小院的方向走去。
山長看了一眼強撐著卻麵色蒼白的朗心心,心裏嗤笑一聲,便跟在了齊瑄的後麵。
這朗心心的歹毒他早有耳聞,雖在山中,山外之事他從不缺人傳達。
若不是他們朗氏一族,自己的徒弟們也不會如此。
心中冷意泛濫,卻麵色不改。
老頭吐了口吐沫在手中,抹了抹自己的白發。
快步走向梧桐小院的齊瑄見身側沒人後,停住了腳步,轉身麵向山長正色道:“是初晴和厲浩天回來了?”
山長老頭眉頭微挑,嘿嘿一笑。
“陛下猜到了?”
齊瑄點點頭,轉身繼續邊走邊說:“這麼長時間他們的消息傳不進宮內,怕是已經被朗氏一族封鎖了,今日,朕也是碰碰運氣,沒想到山長露出這等神色,朕若再猜不到,也該脫了身上這身龍袍了。”
山長在他後麵樂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兩人快步走進梧桐小院的結界之內後,由賽神仙設置的結界又自動開啟。
山長看了一眼這透明結界,眼神中露出讚賞的神色。
這靈狐的靈力怕是又有提高了。
齊瑄踏進結界之內之時,便看見等在院子裏多時的幾人。
然而他第一眼看去的卻是夏初晴。
容顏清麗絕色,清冷又帶著靈氣。
身形瘦了,卻脫了稚氣,看起來更加傾國傾城。
齊瑄的目不斜視惹得賽神仙不悅。
他狠狠瞪了一眼齊瑄,然後看向厲浩天。
見厲浩天麵色含笑,心中不解。
人家盯著你的女人,你還樂嗬嗬的,是傻了還是想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