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段(2 / 2)

柏雨成很快地強自振奮起來,帶著些許盛氣淩人,道:“可悲,你們這些廢物,懂不懂就會搬出續帝來,呂白,我最看不起你這點,什麼續帝轉世,什麼天途者,現在又準備瞎編個續帝之魂了?”

“‘雨成,我知道你一定會修習《鼎論》,這也是我將之交給你的原因,這是一個以實力說話的時代,隻有你配使用那上麵的力量。但請你記住,《鼎論》中的《論鼎篇》才是最重要的,請務必用心參悟,這樣我也無愧於續帝了。雨成,我還有一事,我走後……’”

“夠了夠了!!別再說了!”柏雨成打斷著,已經淚流滿麵,他沒想到,呂白竟然從他記憶中解析了那封信。

不對!這封遺書是夜秋托征武王轉交的!柏雨成心中當即大亂。原來當時那個分神“夜秋”,在騙取毒木蟾和金沼盆時,先騙走了夜秋的遺書。後來柏雨成在大覺宗幫助下,擒住了那分神“夜秋”,與之強行聯神後,柏雨成才得知這份遺書的內容。

可是強製聯神下,那個分神的神識已經有所損傷,關於這封遺書的內容,分明是殘缺不全的,對於呂白複述的那段話,柏雨成隻知道“雨成,我知道你一定會修習《鼎論》,這也是□□□□□□□□□,這是一個以實力說話的時代,隻有你配使用那上麵的力量。但請你記住,□□□□□□□才是最重要的,請務必□□□□,這樣我也無愧於續帝了。雨成,我還有一事,我走後……”

“不對!你竟然瞎填夜秋留給我的遺言?!這世間已經沒有人能知道那封信的完全內容,因為已經被我當時空的分神,用夜秋的軀殼給燒了!”

呂白收到柏雨成硬裝出來的質問,連無奈也懶得無奈,道:“‘這個柏雨成真是的,怎麼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薄我爹麵子,這下如何是好?等下我爹要是為難他,我該怎麼辦?反正同生共死便是。’當年你拜師,拒絕賜姓,眾人皆退,夜前輩卻默默與你並肩,這就是夜前輩當時所想。”

“你胡編亂造!!”柏雨成真的憤怒了,可是他體內無一絲真氣,還靠著呂白的黃龍真氣維持,如何作為?

呂白沒有解釋,繼續道:“‘又來了,天天不好好修煉,就會來打攪我,可他修為卻偏偏進展神速,雖然不及我,施起手段可比我厲害,算了,我還是跟他去看看吧。’這是你叫夜前輩出去看聖體、風陽二真人打架時,他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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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雨成聽到這裏,臉上仍是憤怒,卻沒再大吼。

“‘搞什麼!那套衣服我可是很喜歡的啊,居然就這麼燒了,還要穿他平時的衣服,我可不喜歡穿成紅色。’這個不用我說了吧,還有,‘聖體真人向來與掌門交好,自從到了征武王那邊……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真希望我爹能做點什麼。’

‘這家夥真是厲害,居然一下抓了八個,我本以為抓到四個就很不錯呢,柏雨成就是柏雨成。’

‘什麼?這兩個老頭兒還在打呢,居然還破口大罵,真是的,如果我是掌門,雨成是聖體真人,我幹脆就投了,或者我是聖體,他是掌門,那我就跟征武王對著幹,何必兄弟相殘……哎,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真沒想到,聖體就這樣死了,掌門好像也受了很大刺激,看來風雨門真的要風雨飄搖,不過這下父親的機會就到了,不知道父親會不會帶領風雨門歸順征武王,風、雨兩家也霸道夠久了,要是父親再傳掌門,一定會落到我頭上,到時我一定再給柏雨成,他最愛顯擺了,反正我隻想修煉。呃,我又在胡思亂想了。’……”

呂白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柏雨成的表情已經靜默,仍有兩行淚水滑落,他從沒有想到,沉默寡言的夜秋能有如此豐富的內心,可聽呂白說出這些,又覺得理所當然、

他信了,他已然信了呂白。

呂白又讀了些夜秋的記憶給柏雨成聽,對呂白來說,這些記憶也十分感人和寶貴,這也是他佩服夜秋的原因。

夜秋失去了父親後,一直在調查父親真正的死因,他當然不相信風陽真人會把風雨令傳給雨泛那個廢物,更不相信風、雨兩家那些酒囊飯袋能傷得了父親。後來當他查出真正的情況,知道父親夜龍海是要給夜家一個歸順征武王的機會,一時間也十分矛盾,不明白父親為何要“背信棄義”,這引發了夜秋很長時間的思考,總以閉關修煉為由,不問外事。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柏雨成在外拚殺,建功立業,夜秋自是心中感激。

不久,夜秋明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雖然父親沒有正大光明,但風、雨二家確實作惡多端,不能因為他們而毀掉夜家,更不能因為他們就背一輩子“武霸”的罪名,而歸順征武王,為那個理想中的盛世貢獻一份力量,也一直是夜家的上下所期盼的。

於是夜秋開始跟柏雨成一起行動,第一次行動就是混入兗州東成山的東成派,暗殺堂主,卻而代之,與征武軍裏應外合。

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