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兒晚上可要洗幹淨了。”
倪淩軒和倪淩哲見到二人,吃驚的同時喚道:“父皇,十一?”
楚清氣呼呼走到床前,指著被壓在倪淩哲身下的倪淩軒,說道:“二哥,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你可是哥哥呀!”
楚清把打賭輸了的氣都推到了倪淩軒的身上,倪淩軒無比尷尬的嘴角抽搐,自己在這裏和愛人翻雲覆雨被抓包,又像個雕像似的定住被人觀賞,就夠難堪了,還要被無緣無故的指責,情何以堪呀?
倪淩哲俊臉紅了個透,耳根紅的可以滴血。“十一先別說這些了,能不能先把我們身上的定身術解了?”
楚清嘟著嘴巴,轉身喚顓頊解咒,轉身的刹那無意掃見兩人連接的□,墨色的眸子晶光一閃,他笑了。“該洗幹淨的可是爹爹。”
顓頊悠悠然瞥了一眼老二和老三交合的□,說道:“綿兒有什麼話快說,時間可是不多。”
楚清撇撇嘴,心道:“你就裝吧,看晚上你怎麼賴賬?”
父子四人聊了半個時辰,經過幾年的東征西戰,如今天下已定,倪淩哲和倪淩軒打算繼續闖蕩江湖,比起留在京城做閑散王爺,他們更喜歡江湖上無拘無束,逍遙自在的日子。臨走時,楚清拉著倪淩軒蹲在角落裏嘀咕,不時神秘兮兮的看向倪淩哲。倪淩哲一頭霧水,不知兩人再嘀咕些什麼,疑惑的看向顓頊,顓頊隻是神秘的一笑。倪淩哲打了一個寒戰,他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告別了倪淩哲和倪淩軒二人,楚清和顓頊又到了五王爺的府上,倪剛進宮議事不在,隻有憐歡一個人在房裏坐在窗前發呆,不時哀聲歎氣,楚清和顓頊的出現把他嚇了一跳,“噗通”一聲摔下凳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憐歡以為自己見到了鬼,小心翼翼的扒著窗沿,探出頭向外瞧,“你們是人還是鬼?”
顓頊看向楚清,楚清翻身跳進房內,在憐歡呆呆的注視下,坐到桌邊,啜了一口香茶,佯裝清了清嗓子,拉開了話匣子。楚清把之前的事真假參半講了一遍,聽完,憐歡激動的抱住楚清,一把鼻涕一把淚,鼻涕眼淚全摸到了楚清的袍子上。
楚清問道:“八哥想不想給皇叔生個可愛的寶寶?”
憐歡愣愣的問道:“我可以嗎?”
楚清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瓷小瓶,將瓷瓶交給憐歡。“服下它,十二個時辰內和對方交合就可受孕。”說完,楚清邪惡的彎起眉眼,俯在憐歡的耳邊,小聲說道:“也許你可以讓皇叔來生。”
憐歡呆呆的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絲魅人的笑容。
告別了憐歡,楚清和顓頊進宮見了倪祁和倪剛,出宮後,他們又到了藥王穀,藏身在暗處看著亭子裏依偎在的兩人。福子的臉上掛著滿足幸福的微笑,兩人甜蜜的叫人羨慕。待宋慈離開,楚清才現身與福子想見,小聚片刻,他塞給福子一個小瓷瓶,交待了它的用處後,便同顓頊離開了。
福子紅著眼眶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手裏緊緊的握著小藥瓶。
宋慈回到亭子見到福子又哭又笑,呆呆的望著遠處,走上前從背後溫柔的擁住福子,貼耳問道:“我隻離開了一會兒,怎麼就哭了?”
福子暗暗收起瓷瓶,轉身抱住宋慈的脖頸,羞澀的說道:“我們回房吧!”
“大白天的就想要了?”宋慈寵溺的親吻福子的額頭,抱起福子開心的大步離開。
他們剛剛離開,楚清便從假山後探出頭,看著兩人的背影,一臉遺憾的搖頭,“可惜福子不能攻。”
顓頊搬過楚清的小身板,溫柔的笑道:“要見的人已經見過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