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旭走過來摟住那人的肩膀:“二叔啊!聖血家族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人人都知道長老會真正掌權的人是你,我隻不過是出謀劃策而已。當年我年幼無知被你推上宙司的坐位,可是現在我長大了,才知道被某人騙得很慘。”他英俊的臉上有點不太正經的笑,隨意的往沙發上一倚,一條腿搭在沙發的扶手上。
對麵某一板一眼的男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皺著眉頭對聖旭說道:“小旭啊!你就不能正經點嗎?如果被人傳出去,堂堂星際宙司每天在行政中心就是這種作派,你不覺得臉麵上掛不住?”
“所以我說,這個位置應該二叔來做,我是趕鴨子上架,既然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你也別指望我能正經起來啊!”聖旭繼續和自己的二叔作對,他一向以此作為自己人生最大的樂趣。
對麵的聖暉終於停止了磨咖啡的動作,盯著眼前這個從小照養到大的侄子仿佛從來沒認識過他似的說道:“我不明白,你能做出這麼多的政績,能把整個星際管理的井井有條,還能想到為了控製星際過量的人口增長而搞計劃生育工作,還能反腐倡廉掃黃打非,還成立星際人大代表團讓整個星際的所有公民按需分配按資質服務社會,怎麼自己個人作風上就不能稍微嚴謹那麼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而已啊!”
某人把自己的腿從沙發扶手上拿下來,將空了的咖啡杯子放回桌子上,裝模作樣的學著自己二叔的樣子摸下巴:“嚴謹啊!”一副仿佛在深思的模樣:“那是不可能的。”隨即又恢複了平常那有些放蕩不羈的形象。
聖暉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磨咖啡。
突然聖旭走到自己二叔麵前,再次摟住了他的脖子:“二叔,今天我在瑪格拉遇到一個有意思的人。”
“有意思的人?你整天都能遇到有意思的人。和星際大海盜傑克交朋友的事我還沒說你,如果你再和什麼恐怖分子稱兄道弟,別怪二叔執行聖血家族的家規。”
聖旭無聊的聳了聳肩:“二叔,你把我叫回來不會就是讓我看你磨咖啡豆的吧?我告訴你,我現在很忙的,沒時間和你玩啊!”
這崩壞的家夥是宙司嗎?他真的是宙司嗎?大家請忽略,千萬要忽略。
聖暉說道:“當然不是了,長老團的同誌們說,你該成家了,再這樣下去聖血族一個後人都沒有了!他們擔心下一任宙司是你死後用你的頭發或者汗毛克隆出來的,所以讓你趕快生一個繼承者出來。”
一提到繼承者的問題聖旭就一個頭兩個大,他笑著對聖暉說道:“二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當這個宙司,還不是因為你愛上了水星的一個男人,而水星的男人是不能生育而你又拒絕接受除了你和他之外的孩子嗎?可是現在YY星的科技那麼發達,兩個男人的孩子他們照樣可以搞得出來,你為什麼非得盯著我不放?”
聖暉說:“盯著你不放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聖血族有規定,隻有宙司生出來的孩子才能接任宙司的位置。”
聖旭說:“切,迂腐~”
聖暉說:“我不知道你那一套一套不迂腐的說法是從哪裏學來的,不過說真的它們對於整個星際來說真的很有用。但是如果你想說服我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