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應該能夠了解寶寶。”
悟心大師一時語塞,歎道:“施主有所不知,寶寶的父親臨終前曾托孤於老衲,老衲與他父親交情深厚,自然有義務照顧他至成年,加上他身子不好,老納不想寶寶卷入江湖是非紛爭,遭人傷害,隻期望這苦命的孩子能平安長大。”
衛紫衣竟感無言以對,由悟心大師身上發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或者該說,悟心大師發自內心深處愛護寶寶的一片真誠感動了“金童閻羅”衛紫衣,也許清靜佛唱更能為寶寶添福添壽,護佑他平安長大。
“施主可否將寶寶交還老衲?”
衛紫衣雙手將寶寶的小身體放在悟心大師平伸的雙臂上,強忍心頭抽痛。
“阿弭陀佛,感謝施主成全,使老衲不至愧對故人。老衲心中十分感激這段日子以來『金龍社』上下對寶寶的照顧,使他免於流落街頭。阿弭陀佛,善哉!善哉!”
悟心大師宣了一聲佛號,懷抱著寶寶頭也不回的離去,高大的背影自有一股莊嚴氣派。直到他的背影愈來愈小,終於消失於視線外,衛紫衣還是動也不動的定在當場,顱內的思路宛如被人抽光,成了一片空白,什麽也無法想,心中若有所失,有一股說不出的寂寞與悵然。
待他醒悟過來,發覺陽光不知何時也變得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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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知與誰同?衛紫衣的心潮起伏著,起伏著,起伏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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