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君一聲嬌吟快意過後,房裏寧靜下來。忽聽她千嬌百媚地問道,“公子,做都做了,你現在可以告知奴家,你的身份來曆了吧”。那男子不無自豪地道,“俺麽,說出來隻怕嚇著兩位美嬌娘,聽仔細了,我乃堂堂天蠍派英雄出少年玉樹臨風一表堂堂風華絕代人敬人仰憐香惜玉解得百種風情的王色胚是也”。銷魂嚶嚀一聲,“怎麼不是解得萬種風情的男人”。
王色胚嘎嘎幹笑兩聲,“這萬字嗎,我稱當不起,隻有我師傅天蠍派掌門好色道人才能擔得”。銷魂格格嬌笑道,“你師傅嗎,想來年紀不小,哪抵得上你,要力有力,要勁有勁,弄得奴家都死過幾回哩”。王色胚“嗨”一聲,“你們如此想,這就錯了,想我師傅道法高深莫測,雖然年近半百,卻依舊麵如冠玉,難得的天下美男子,床上功夫比我強過何止千倍萬倍。如若你們遇見他,魂兒不被勾走那才叫怪事呢”。
悅君嬌笑道,“聽如此說來,你師傅果真是個脂粉裏的強人,花巷裏的英雄,隻不知下麵那個物件有多厲害”。王色胚道。“那個大呀,那個長呀,那個堅呀…,唉,說了也白說,你們與他,想都別想,有多少修真強悍美婦,都經不起他一下,便被戳穿了身子,一命鳴乎了”。悅君,銷魂一聽之下,似乎驚嚇得半死,室內良久默然。
路恒那個痛呀,那個妒啊,簡真比自殺還難受。驀見對麵房門啟處,一位公子在兩位靚麗姐姐的扶持下,步出房檻。初時,路恒見兩位姐姐豔若天人,不禁非份之想翩翩而來。待瞧清那公子麵絕慘白,大冒虛汗,兩腳擺擺晃晃,形同廢人,這才嚇得渾身哆嗦,閃身進房,見半懸屋頂的象牙床已然破碎在地麵,錦枕華被被開膛破肚,處處皆是,不禁大張其嘴,更有甚者,是滿屋濃稠的腥氣,他不願多呆,瞅見矮幾上一隻空碗,上架著一支竹叉,便抄在手中,走出房來。
一千單八號房中大動特動,嬌喘亂飛。路恒輕推房門,將竹叉操執手中,暗運靈力,對準王色胚那弓在半空的屁股,甩手擲了出去。
“我的媽呀,疼死我了”,房內傳來殺豬般的嚎叫。銷魂正在快意時刻,不停浪喚他動快點,動深點,加點力,忽聽他哀號,忙將他推翻在床,掙紮爬起,忙問端由。也是她不解事故,見他屁股上一把食麵用的竹叉,伸手一撥,不撥不打緊,這一撥,一股血箭急噴而出,射得她滿頭滿臉。她一個姑娘家,哪見過如此陣仗,早嚇得暈死過去。
悅君突遇變故,也是花容失色,忙傳喚人丁。一時,底樓“噔噔噔”腳步響如麻。路恒順勢鑽入對麵房中,隻見奔來幾個大漢,將王色胚架了出去,又一陣“噔噔噔”猛響,料得下樓而去。路恒竊喜不止,倏地鑽進一千單八號房,栓死房門,笑道,“兩位姐姐,我來也”。
這一聲“來也”倒不打緊,他驀然抬頭,隻見兩位姐姐全身祼露,一絲不掛,又是一陣鼻血長流。悅君嬌笑道,“原來是你這好色的小鬼,就不怕失血過多而死嗎”。路恒暗吞涎液,一抹鼻血,失魂落魄地道,“不怕,有了你們,死了也不怕”。
他慢慢踱近,一顆心更是狂跳不已,欲要破體而出。任他千百般暗叫,“不要跳,不要跳,”可哪裏管用,直至他雙臂緊抱,這才稍微鎮定。一對上悅君那勾魂奪魄的妙目時,立時又“咚咚”狂跳不已。
悅君招搖著手兒,秋波流轉,媚語勾人,“你來呀,上床來呀。”路恒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將向攔腰抱住,又抱了抱暈迷不醒的銷魂,忽聞一陣奇腥鑽入鼻中,忙舍了兩人,扶地狂嘔。她纖指半掩嫩唇香口,半是愛憐半是吃驚的一聲歎息,當真令人百轉千回,酥來軟去。“哎,姐姐想要你,可又舍不得你損了身子。這樣吧,隨你所喜,隻要你道將出來,姐姐便賞你一宗兒如何?”
路恒喜道,“我要你們,我要你們兩個,要你們與我結婚。”悅君半是嬌柔,半是驚咦地道,“嗬嗬,結婚麽,這個倒難為我們了,我們身陷風塵,以此為樂,如若結婚,隻會害了你。”他忙道,“不是結婚,我的意思是…”,事到臨頭,他竟然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終於,他脫口而出,“我想要你們與我白頭偕死,對我忠貞不渝,一生一世守著我,心裏不再想著別人,不同別人好。”此言一出,悅君開始了她長久的,歡暢的,動心的,嬌婉的,羞澀的,痛心的笑聲。終於,笑聲罷歇,她妙目深瞅,語重心長的道,“你走吧,永遠不要再回來,娶一位好人家的女兒,從此廝守終身。”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