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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麵:

純散心、老梗、無創意。

需要創意和新鮮的請左鍵脫離。

想教導我怎麼寫作的,也請饒了我,讓老太太自娛一下。

我不是作家,我隻是個九流說書人。

管殺不管埋,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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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年前來到這個群山環繞的盆地村子。正確的說,是離這村子兩裏左右的樹林裏。

到現在她還沒怎麼搞懂,她到底是死了還是活了。明明應該是從學校頂樓跳樓了…可怎麼會在這風光明媚的「陰間」?中間的路程去哪了?

還是說,事實上她已經成了植物人,這是一場漫長而連續劇般的大夢?

她還真的不知道。

但被她壓死的人…觸♪感和血腥味還滿真實的。

有個蒼白的皮包骨先生救了她…大概吧。皮包骨先生看她憑空出現,一點驚訝的表示也沒有,隻是跟她默默相對了五六分鍾。她是太愕然,對方是怎麼想的,她就不清楚了。

帖子標簽 : 都市/言情 穿越 蝴蝶

浣花曲 之一

轆轤發出吱吱軋軋的聲音,她吃力的轉動,試著把水從深井裏打上來。

時值三月,雖說已經是春末,對生長在亞熱帶的她來說,風還是很冷的。但太陽和勞動,卻讓她全身冒汗,半新不舊的棉衣當風一吹,會打冷顫。

即使已經一年多了,她還是不怎麼適應這樣的溫帶氣候。

等吃力的把井水倒入水缸中,她鬆了口氣,軟綿綿的靠著大水缸坐下喘著,瞇著眼睛看著蔚藍的晴空。纏著破布條的手指不斷顫唞,有點黏黏的,鑽心的痛,大概又蹭破了水泡。

她又打了桶井水上來泡泡疼痛的手。幸好今天的活兒大概都幹完了,隻剩下做晚飯而已。

即使這個時候,太陽也才偏西,離落下還很遠。不過等摸黑就不要想做飯了,豆油是很貴的。

和一年前不同了,現在每頓飯都很珍惜、美味。比起鄰家,她已經是很富足的了,餐餐都可以吃撈幹飯,還是珍珠大白米,一點雜糧也不用摻。鄰家都知道她過得富裕,家裏老幼生病的時候會來借點白米──這可是生病或嬰兒才有福份吃的好東西。

她撈起鍋裏翻滾的白米飯,就著滾水撒下一把隻有拇指長的小白菜和一小握春韭,趁著青脆撈上來,放點豬油和鹽巴醬料,灶上另一小鍋的竹筍蓋著鍋蓋連殼煮,等殺青撈起置涼。

白米飯上是清脆小白菜和春韭,帶著一點豬油的濃香。把灶下的灶門關上,讓米湯小滾著。她端著裝著菜飯的大瓷碗,拿起竹筷,走到屋後向晚的小崖,盤坐在青草地上,看著崖下碧粼粼的拉藍湖,美美的吃晚飯。

沒想到隻是一年而已,快樂可以這樣的簡單──在夕陽下看著湖水吃飯。

她叫白翼…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或者,她沒有發瘋的話。應該是這名字沒有錯。雖然她會感到迷惘,摸不著頭緒。可是當生活簡單到隻剩下吃飯、睡覺、工作,那些迷惘變得非常不重要。

她是一年前來到這個群山環繞的盆地村子。正確的說,是離這村子兩裏左右的樹林裏。

到現在她還沒怎麼搞懂,她到底是死了還是活了。明明應該是從學校頂樓跳樓了…可怎麼會在這風光明媚的「陰間」?中間的路程去哪了?

還是說,事實上她已經成了植物人,這是一場漫長而連續劇般的大夢?

她還真的不知道。

但被她壓死的人…觸♪感和血腥味還滿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