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
結局篇
(總不能還插個尾四?所以加這裏。)
雖然對自己說,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看到她,我還是很亂。看得出她還是關心我的,眼神由緊張回複到平靜。我是做錯事的人,害她如此,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剛建立的一點信心瞬間又崩塌了。
大家似乎都讓這壓抑的氣氛感染了,低著頭悶不吭聲。程曉那家夥很大聲地歎了口氣,“我去做飯了,你們聊。”
這該死的家夥,這種時候我能聊什麼,萬一晨晨再來一句說讓我滾,我該怎麼辦?轉頭一想,徐可凡,你什麼時候這沒出息了,就算她要你滾也是應該的。你也該咬著牙厚著臉皮呆著。
就聽她說,“程曉,等一下,我有事找你。”
我不解看了一眼程曉,那家夥攤手也是不解。我想了想,算了,與其瞎猜不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我咬牙扛好了,反正我臉皮厚。“我去做飯。”
她們聊了什麼我不知道,我一改八卦個性沒有去偷聽。或許我變乖了,又或許我怕再聽到什麼。
自從和她分開後,吃飯在我就全是應付。兩三年沒做個飯了,猛然到廚房裏還真有些手忙腳亂的。拉開冰箱看到裏麵半格子的藥。勉強做好飯菜,端出來時看到她倆很輕鬆的在那兒打鬧。
程曉在那兒背著手嚷嚷,“真的沒有。”
“再說一遍。”晨晨挑眼瞪著她,那表情,看著讓我熟悉得心酸。
程曉無奈歎氣,“好吧,我招——”她說到一半,看到我,她轉頭奸詐的說,“你問她唄,跟我無關。”
她背著包哧溜跑過來,裝作擺桌子,小聲跟我說了句,“你眼神像殺人。”
我晃然恍過神,我剛才有流露那樣的眼神嗎?可能吧。晨晨肯定跟她是很熟了,不像以晨晨在別人麵前的親和表現,是斷然不會隨意流露她的專製的。
我小時候起就常開玩笑說,我是上賊船了,怕隻有我才知道你這雙麵個性。溫柔背後那是個黑暗啊!
那時她常橫橫地說,“怎麼,有意見啊!“
我投降搖頭,連呼“不敢。”
我知道她的專製從不過度,肉麻點說,叫專製得可愛。
“喂,喝豆漿。”程曉用筷子敲了敲我的杯子,我茫然拿起杯子,剛喝一口,突然發現味不對,轉頭看著程曉,豆漿是她買的。
那死家夥低著頭,“今天去醫院吧?”
晨晨正喝著,我想阻止,明顯也晚了。
“不去。”晨晨拿著豆漿左右看,“這什麼豆漿,味道怎麼這麼怪?”
程曉仍低眼掩飾,“新口味,喝吧,我還敢給你下藥啊!”
晨晨瞪著她,疑惑地又喝了兩口,“味道不錯,就是怪了點,怎麼有點像酒。”
傻妞,可不就是酒。我劫過她手裏的杯子,她有點愣,我忙解釋,“這就是酒。”
她撇了程曉一眼,和她一般低著頭掩飾一樣。
一頓飯悶著吃完,晨晨撐著頭似乎有點暈。她酒量極差,剛才那杯壓根一點豆漿味也沒有,充其量也就是個白色的。估計像白色桑格利亞,在酒裏滲了椰汁之類的東西滲白了。
那家夥惹完事,提著垃圾就跑,還叫喚著,“我丟垃圾去了,順便還有點事哈。”
我衝了杯茶,加了點糖端給她,她抬著眼有點不解的看著我。我蹲在她身前,小心端著,“解酒的。”
她看著茶又看了看我,鼓著嘴說,“不喝。”
我有些恍惚,她似乎不是在和我生氣。通常她這樣鼓著嘴低著眉是在和自己生氣。
“小可,我是不是很煩人。”
“什麼?”猛得聽到這一句,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卻在那兒掰著指頭曆數著自己的不是,“我總是給你找麻煩,總是要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你有麻煩我都不在,我有麻煩卻總是賴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