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動了動嘴角,傷口一陣抽痛,瘋狗那家夥,下手真不留情。
言智孝皺了皺眉,正要去擦手臂上的傷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開了。雖然不用看也知道是誰。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轉過頭,不出意料地,嚴墨嘯站在門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一言不發,即使如此,言智孝也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因為他了解他。
對於他的視而不見,嚴墨嘯雖然並不驚訝,卻不能接受。
嚴墨嘯看著赤 裸的言智孝,雖然見過這個男人的身體無數次了,但不得不承認這是具很有吸引力的身體,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客觀來講,言智孝長得是不錯,但還不算到是讓人驚豔的地步,比起溫瑞的可愛中透著嫵媚,他最多算是清秀的英俊,在普通人中確是難得,但在嚴墨嘯身邊,他算不上最搶眼。但是經過訓練的身體卻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此時那具身體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雖然算不上嚴重,卻也影響美觀,況且那些傷的來源------嚴墨嘯收回打量的目光,視線停在言智孝臉上,冷笑了一聲。
“怎麼?碰到有特殊嗜好的客人了?”
就算是句玩笑話,從他嘴裏說出來也不中聽。
言智孝不說話,打開水籠頭拿著毛巾放到下麵一點點地搓著。
“對方能滿足你的需要麼?”
距離嚴墨嘯上次離開僅僅幾天,雖然不指望他說出什麼“我想你”之類的話,但言智孝已經不能像兩年以前那樣把那些惡毒的話當成“耳邊風”了,他已經離開他了,憑什麼再聽他在這裏放屁?
眉一皺,言智孝抬起頭,手裏的毛巾也隨著轉身的動作飛了出去,正中嚴墨嘯的胸口。
“啪!”
濕漉漉的毛巾先打在胸口,然後緩緩掉到地上,在嚴墨嘯胸口留下一大塊水漬,黑色的高級西裝和白襯衫各得一半。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嚴墨嘯皺了一下眉,然後抬起頭看著言智孝。
“在我沒叫保安把你抓走之前快給我滾出去!”言智孝冷冷地看他。毛巾算是便宜他了,下次他會扔1升裝的沐浴露。
說完之後,言智孝本來以為嚴墨嘯會抓狂的。會朝他咆哮,或者衝過來勒住了的脖子,甚至可能直接把他按在地上侵 犯,也許會有些誇張,但嚴墨嘯就是真的做了這些,他也不會覺得驚訝。
然後讓言智孝驚訝的是,嚴墨嘯沒有做那其中任何一件事,而是笑了。
那種看透了什麼的笑,帶得一絲狂妄的得意,讓言智孝非常不舒服。
嚴墨嘯笑了笑,慢慢向言智孝走過去,滿地的水,踩在上麵“啪啪”直響, 在不大的浴室裏回響著。言智孝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滿眼防備地盯著嚴墨嘯。
當言智孝落進自己觸手可及的範圍,嚴墨嘯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曾經,這是他們相處時嚴墨嘯最喜歡的動作,能充分表現出兩人之間的地位。現在,他依然對這個動作情有獨鍾。
乳白色的燈光下,言智孝剛被水衝刷過的皮膚泛著濕氣,臉上一條細細的傷口,因為燈光的照射從皮膚裏透出許些粉色,倔強中透著厭惡的眼神瞪著嚴墨嘯,雖然冷淡,嚴墨嘯卻仍然熟悉。
言智孝離開之後的那段時間,最開始,嚴墨嘯是並不想他的。如果說是因為有了溫瑞的代替,也並不完全為過。然後直到很久之後的某一天,也許隻是一時興起,嚴墨嘯發現自己再記起那個男人的時候,首先想起的是他的眼神。
無論在床上如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