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預想中的要快,他可以理解為對方的迫不及待麼?
笑了笑,嚴墨嘯靠到沙發上,說了句:“進來。”聲音不大,一聲刷卡的聲音之後,門還是馬上就被推開了。
還是剛才的樣子,白襯衫黑長褲,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把扣子扣上了。進來的人反手關上了門,目光在房間裏尋找著。
沒有開大燈,牆上的壁燈僅僅提供了一個模糊曖昧的亮度,也許它們本身就是為了增添情趣而存在的。
沙發上的人,大半張臉都在陰影下,隻能看到高大的輪廓和交疊的雙腿。
“你好。我是小言。”站在原地,男人沒有動,沒有客人的命令不可以隨便行動,這是規定。
“你來幹什麼?”嚴墨嘯突然問。不是疑問和驚訝,說明他沒有走錯門,那麼,剩下的隻有羞辱了。
男人低下頭,平靜地說了一句:“來讓你操。”
下流和低俗的言語似乎很讓他滿意,嚴墨嘯笑了起來,笑完之後說:“去把你左手邊的開關打開。”
他照做,“哢”地一聲之後,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甚至可以用“燈火通明”來形容。
突如其來的亮光刺激了瞳孔,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擋了一下,所有的動作都被嚴墨嘯看在眼裏。
“現在才擋,不覺得晚了點嗎?”看著他緩緩放下手,嚴墨嘯又問:“你是故意跟我裝傻,還是早就知道是我所以才來的?嗯?言智孝,或者你喜歡我叫你小言。”
親密的稱呼,此時卻讓人覺得是種嘲笑和諷刺。
男人也就是言智孝,看著眼前的人,眼神裏的懼意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放下手,言智孝微微低下頭,說:“剛開始確實不知道是你--”
“那什麼時候知道的?”
“進來之後。”
“哦?”嚴墨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然後呢?有什麼感覺?”
沒有回答,或者說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不高興嗎?”看著言智孝抬起頭露出疑惑的表情,嚴墨嘯一本正經地說:“又有機會能殺我了,這次沒人出賣你,你會好好把握了吧?”
臉色微變,言智孝動了動嘴唇,又低下頭,恭敬得甚至有些卑微的樣子讓嚴墨嘯皺起眉。
“我,沒有那個意思。”
“是麼?轉行了?不當殺手當牛 郎了?還是說這是你的兼職?”
嘲諷的話,以為能讓他發怒,或者有些生氣的表現。但言智孝隻是咬了咬嘴唇,這個動作嚴墨嘯也沒看到。
“如果你不需要,那我現在就離開。”說完剛要轉身--
“誰說你可以離開的?”
收回已經轉了方向的一隻腳,言智孝繼續站在原地。
嚴墨嘯的視線在他身上打量著,回憶著上次見到言智孝的情景,其他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但隻是幾天,這個男人身上那股自信的殺氣已經沒了。
眼神漸漸變冷,甚至是不悅。嚴墨嘯說:“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既然來了就得讓客人滿意。現在,讓我看看你能如何為了服務吧!”
言智孝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了聲是,正要走過來,嚴墨嘯突然說:“慢著。”
聽話地停下,言智孝等著他接下去的命令。
“把衣服脫了。”
平靜和理所當然的語氣讓言智孝愣住了,嚴墨嘯笑了一下。
“雖然你現在身份不同了,但我仍然記得你有多危險,我可不想等會操你的時候突然被你捅一刀或者割斷氣管。”
言智孝看著他,似乎在猶豫和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