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兩句話,程曉曉就愣在原地,聲音有些不太對勁啊!怎麼發出來的是女人聲音呢?她既然魂魄已經離體,不應該是女人聲音。
跟著程曉曉就向衛生間走了過去。
站在鏡子的門口,程曉曉瞪大著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這怎麼可能?怎麼是程曉曉的樣子?
低下頭看著一對雪白的胸脯,怎麼會是程曉曉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進入女人的身體,過後靈魂還會變成女人嗎?這也太違背常理了吧。
“大夫,我弟妹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高嵐問道。
大夫也緊緊地鎖著眉頭,道:“不知道,檢查不出任何原因,剖腹產手術一切順利,產婦不應該昏迷不醒?而且產婦體征也一切正常。”跟著道:“高護士,要不然再等等看。”
高嵐微微點了點頭。
站在鏡子麵前的程曉曉,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
廁所的門被推開。
程曉曉轉過頭,看著麵前站在一身狼狽,衣服上麵都是血漬的男人,微微後退了半步。
“媳婦。”周建國露出個大笑臉喊道。
“建國,你……”
“媳婦,我沒有食言。”
“建國。”
“媳婦別哭,孩子們就交給你了,對不起。”
看著麵帶笑意身影漸漸消失的周建國,程曉曉紅著大聲的喊著。
“周建國,周建國,周建國……”
“大嫂,大嫂,你又做噩夢了?”
程曉曉睜開雙眼,陽光讓雙眼有些不太適應,看著懷中抱著孩子喂奶的謝小妹,再轉過頭來看了看,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原來又是一場夢,跟著倒吸了一口氣,傷口真是疼,道:“小妹,幾點了?”
“剛剛吃過中飯,嫂子去給你弄飯了,估計你馬上就醒過來了。”
程曉曉“哦”了一聲。
謝小妹看著程曉曉眼角的淚水,道:“嫂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得厲害?要不要我去喊一下大夫?”
程曉曉微微搖了搖頭,眼眶有些發紅,怎麼這兩天總是夢到周建國出事的夢呢?
“大嫂疼得很是吧?”
程曉曉哽咽著道:“沒有。”
高嵐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雞湯麵,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程曉曉,心中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她當然明白程曉曉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那個女人生產了,不希望自己的男人陪在身邊,而周建國呢,現在音信全無,笑著道:“曉曉醒來了啊,快點吃點,嫂子特意在家裏給你擀的麵條。”
“嗯,麻煩你嫂子。”
“客氣什麼呢,你這丫頭跟你說了多少次,用不著和嫂子客氣。”
高嵐將碗筷放在櫃子上麵,拿起兩個枕頭,伸手抓住程曉曉的隔壁,道:“慢一點,小心扯到傷口。”
程曉曉“嗯”了一聲。
跟著拿著凳子,坐在一旁,伸手端起碗來。
“嫂子,我自己來就行了。”
“碗燙人,我來喂你。”
“嫂子不用了。”
“那你慢一點。”
程曉曉微微點了點頭。
三天的時間轉眼過去,醫院裏麵的藥水味道太重了,程曉曉有些受不了,也就提前出了醫院。三個孩子很乖巧,不哭不鬧,肚子餓了,不舒服就哼唧幾聲。
三天的時間,程曉曉一次都沒有詢問過周建國的消息,肚子突然變空,讓程曉曉一時之間還變得微微有些不習慣。
將程曉曉安頓下來,大院裏麵的人都散去。
高嵐走了出來,看著站在院子裏麵的葛小北,道:“小北,有事?”
葛小北微微點了點頭,低聲道:“早上的時候蕭指導員打電話回來了。”
“說什麼時候回來?”
“還有三四天估計就能回來了,不過……”
“直接說。”
“頭受傷了。”葛小北低聲說道。
“建國受傷了?”
葛小北“嗯”了一聲。
高嵐心裏一噔,低聲道:“傷得嚴不嚴重?到底怎麼受傷了?”
“蕭指導員說他們再回來的路上,遭到埋伏,那些人偽裝成當地的村民。”
“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建國嚴不嚴重,有沒有人犧牲?”
葛小北搖了搖頭,道:“沒有,被頭發現了,沒有人犧牲,頭為了救蕭指導員,才受的傷,當時他們已經很疲倦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埋伏到國內。頭挺危險的,蕭指導員打電話的時候,頭還在醫院裏麵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