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無奈,程曉曉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在麵前扇了扇,整個房間都是充斥著濃濃的少女芬芳,這對於一個常年流連在各種各樣女人當中的男人來說,對於屬於女人的味道,他還是十分的明感。
程曉曉伸手拍了一下額頭,他現在真是有種想要死的衝動,低下頭看著眼下深深地溝,深深地歎息了一聲。
“這可怎麼辦呢?”
“這到底要怎麼辦呢?”
對於死亡,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命就一條,他還是十分的珍惜。
可是現在問題是,他現在在一個女人的皮囊活著,頂著一個女人的皮囊活著也就算了,可是問題是一個即將要嫁人的女人,這讓他有些受不了,要是沒有嫁人,大不了一輩子就一個人過,其實也是一樣。
想一想到時候要被男人壓,到時候就像是他壓著女人運動的時候,躺在他下麵的女人“嗯嗯啊啊”,滿臉潮紅的樣子,頓時渾身都是一身冷汗。
他從來都是壓女人,現在突然換了一個位置,換成誰,誰都受不了。就好比,本來是一個女人,可是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男人,跟著就要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成親,然後和一個女人上床,能受得了嗎?顯然是受不了。
程曉曉吐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額頭,看來真得想辦法才行了。
“現在是一九七五年年末,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還真是一個好時代,等到明年一過,隻要稍微有些頭腦,到時候整個華夏大地遍地都是金子。”
程曉曉伸手摸了摸下巴。
“要是能夠說服程曉曉的娘,給我兩年的時間,兩年肯定能夠讓程寶柱娶上媳婦?”
“可是程曉曉這娘脾氣有些倔啊!要不然這姑娘都以死相逼了,她都沒有鬆開,想要說服她有些難辦。”
“再說這今天都二十二了,也就剩下三天的時間,估計那個周家早就開始籌備婚禮了,不可能同意此事。而且這裏屬於山區,民風可是十分的彪悍,要是之前看著程曉曉一生的那一幕,這周家可是在這一片是最大的家族,這要鬧起來,吃虧的肯定是老程家。”
“她小姑子,你怎麼過來了?”
外邊響起程母的聲音。
“程曉曉呢?讓她給老娘滾出來。”周芸兒怒聲說道。
“我說周芸兒,你想要幹什麼?這麼怒氣衝衝的,帶著這麼多人過來幹什麼?想要欺負老娘孤兒寡母的?我家丫頭還沒有嫁到你們老周家,你們就這樣,這要是嫁到了你們老周家,還有我們家丫頭活路嗎?”程母怒聲喊道。
“嫁?”周芸兒冷哼了一聲,跟著伸手一揮。
兩名青年將五花大綁的程寶柱,帶了出來,一推推到在一旁的雪地裏麵。
“老程家的,我今天就將這話撂在這裏,你們家既然已經將程曉曉嫁到我們老周家,從你收了我們老周家的聘禮那一刻起,她程曉曉就是我們老周家的人,死是我們老周家的鬼,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一試。”周芸兒冷聲說道。
“大柱,你這死孩子,你是幹什麼去了?”程母麵色難堪的說道。
雖說不講理十多年的時間,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一個寡婦拖著兩個孩子,要是不要強的話,這日子也甭過了,誰讓寡婦門前是非多呢。
伸手將塞在程寶柱嘴上的破布拔了下來,伸手對著他臉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眼眶通紅的,道:“你是不是想要逼死娘,你才樂意?你怎麼能夠做出這種糊塗的事情來?你讓你妹妹往後怎麼待在老周家?”
“娘!我不結婚,我寧願一輩子打光棍,也不要將丫頭賣掉。”程寶柱滿臉通紅,脖子上麵都是青筋依稀可見,仰著頭怒聲喊道。
“我打死你個畜生,你說得什麼糊塗話……”
周芸兒冷笑了一聲,道:“老程家的,你也別做戲了,你要是想要教訓你兒子,將大門關起來,教訓個夠,我們都不會管,將程曉曉給我交……”
“怎麼說我娘也是你長輩,她又沒有做錯什麼?難道一聲嬸子都不能喊?”程曉曉走了出來,淡淡地說道,看著鼻青臉腫的程寶柱,心中無奈地歎息了一聲,掃了一眼周圍都聚集過來的村民們,看著周芸兒,道:“我說小姑子,你今天弄這陣式過來是打我老程家的臉嗎?你別忘記,這打我老程家的臉,同樣也是打你老周家的臉,比起丟臉的話,恐怕你老周家要丟得比我老程家要多吧。”
周芸兒上下打量了兩眼程曉曉,鄙視地道:“倒是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兒,丟臉?你能夠做得出來丟臉的事情,難道還不許我周家點燈了?”
“是嗎?那我倒是想要問一下小姑子,我到底做了什麼丟老程家和老周家的臉?”程曉曉淡淡地笑著說道。
“你自己做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怎麼將這彩禮收了,就開始反悔了?你將我老周家當成什麼了?”周芸兒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