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飛和文馨來到孤魂堡外,被守門弟子攔住。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在下柳絮飛,前來找人,煩請通報一聲。”
“來孤魂堡找人?”守門弟子繼續追問,“你要找什麼人?”
“司徒諒。”
“怎麼又是司徒諒?”守門弟子忍不住吐槽。
原來這守門弟子正是先前接待司徒諒那人。
“他果真在堡中?”柳絮飛見守門弟子知道司徒諒很是激動。
“你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
此時,白如玉和司徒痕正在堡中廳內談話。
“痕兒,你老實告訴娘,你是不是看上雲水宮那丫頭了?”白如玉對司徒痕道。
“娘,你說什麼呢?”司徒痕趕忙否認,解釋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怕司徒諒失約才要跟去。”
“你想什麼娘還不清楚嗎?以你高傲的性子豈會屑於此?你先前求我對那丫頭手下留情的時候我便看出來了。”白如玉不以為然。
“我……”司徒痕本想繼續否認,但除了喜歡雲朵之外,他也找不出其它理由了。
白如玉見司徒痕默認了,歎了口氣,繼續道:“娘不反對你有心上之人,你也是時候娶妻生子了,隻是那丫頭和司徒諒關係並不簡單,娘是怕你受情傷。”
“娘,你放心,孩兒心中有數。”司徒痕知道白如玉是真心為他好。
隨後,白如玉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交到司徒痕手上。
司徒痕接過書信,發現信封上什麼也沒寫,便好奇問道:“娘,這信是?”
“這是我之所以沒有阻攔你跟去雲水宮的原因,此番去雲水宮,我要你親手將這封信交到雲亭子,也就是那丫頭的師父手上。”白如玉解釋道。
“娘你是想與雲亭子結盟?可你不是說現在雲水宮掌權的是雲中子嗎?”司徒痕有些不解。
“我後來仔細想了下,那丫頭之前講的不無道理,既然雲亭子主動拋出橄欖枝,我們也不便端著,倒不如趁此機會攜手。況且據我所知,馬上就是雲水宮五年一度的謠殤之爭,勝者將成為雲水宮新的掌權人,到時便是如虎添翼了。”白如玉繼續道,“我要你在謠殤之爭前便將書信交給雲亭子,也好展示我們的誠意,但切記不可讓雲中子發現,免生事端。”
“孩兒記住了。”司徒痕應道。
這時,守門弟子來到內廳,見到白如玉和司徒痕,趕緊稟報:“啟稟堡主、少堡主,堡外一人自稱柳絮飛,說是要找司徒諒。”
“柳絮飛?”司徒痕自然記得這個名字,轉對白如玉道,“娘,他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蜀山傳人。”
“是嗎?”白如玉顯得很感興趣,“那你帶他過來見見我吧。”
“是。”說罷,司徒痕親自去堡外迎接柳絮飛。
司徒痕見到柳絮飛,先開口:“柳公子可還認得我?”
“自然認得。”柳絮飛回道。
“武林山莊一別,公子別來無恙?”司徒痕主動套起近乎。
“說來慚愧,在下無辜蒙受不白之冤,正在查找真相自證清白。”柳絮飛神情有些許落寞。
“柳公子所說的可是點蒼派上任掌門鄭大恩慘死於劍二十二之事?”司徒痕早已有所耳聞。
“你也知道此事?”
“此事早已在武林中傳得沸沸揚揚,還說你擄走了武林盟主的千金,如今正被所有的武林正派人士通緝。”司徒痕打量了眼柳絮飛身旁的文馨,接著道,“想必就是這位了吧。”
“在下文馨。”文馨也不避諱,大方自我介紹。
“文姑娘好。”司徒痕先是應了一聲,隨後提劍指向文馨。
“司徒公子,你這是做什麼?”柳絮飛見狀大驚失色。
“你可知?我外公就是死在她爹的手上!”司徒痕恨道。
“那一定是你外公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爹才會為民除害,替天行道的!”文馨雖然被司徒痕用劍指著,卻絲毫不慫,她內心也是堅定地這樣認為的。
“我殺了你!”司徒痕被文馨的話激怒了,揮劍便要刺去。
文馨這下知道害怕了,驚慌之下本能地閉起了雙眼。
一旁柳絮飛見了趕緊擋在文馨身前,“司徒公子息怒。”
“你讓開!”司徒痕喝道。
“你也說了,殺你外公的是她爹,與她無關,禍不及妻兒,你不去找他爹報仇,卻拿她一個弱女子出氣,隻怕傳出去被武林中人恥笑。”柳絮飛勸道。
“就是。”此時的文馨已經緩過神來,仗著柳絮飛護著,便有恃無恐道,“我看你是知道我爹的厲害,不敢去。”
“你……”司徒痕氣極。
“你少說兩句。”柳絮飛喝止文馨,語氣中帶著無奈,也充滿了溫柔。
文馨聽了乖乖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