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想呢!說起來,竟是許久不見澈之了!”桃女在一旁坐下,看著兩人道。
澈之淡笑一聲,卻是正色回道,“在下在皇宮消息未免不通,初皇上下旨認皇子,本以為事順,卻未料到他竟有如此後招。在下已按王爺意思,借事炸死,自此後,天下再無玄澈一人!”
古南王點了點頭,“你辦事本王自放心,不過不知所借何事?”
“前有消息,每月初皇城暗衛守外者便減,在下想這其中定有幹係!夜探,竟見所減暗衛多彙至皇陵,原是皇上對著先帝陵墓靜坐,隻那陵墓前開著……伊簿獨有的月祭血花。得王爺消息後,便順借暗衛防守薄弱,引狼入室,假死得脫!”
“月祭血花……我聽說那是極為罕有之物,需得所種之人的血每月初灌之方可。不過這種做法極損身體,並會慢慢與那血花成互需之勢,每月不以血觸花便會疼痛難忍!可以說是一種蠱,若將自己所種之花送人,卻是性命相予!”桃女緩緩說道,“隻是不知這皇陵前的血花為誰所種?又為何在……先帝皇陵前?”
“皇上既然親自守著定是他極重視之人,除了當年邱妃娘娘還有何人?”古南王嘴角露出一抹諷笑,隨即一驚,半嘲半怒道,“……原來、原來他竟以這種方式寄人籬下!哼!”
桃女見此,在心裏歎了口氣,忙轉話問澈之道,“你適才說引狼入室,不知這狼是誰?是邵家堡的人急了,還是澈之設計引他們上鉤?”
“兩者都有吧!”澈之看向桃女,“他們本派人盯著我,聽得裏麵大有動靜便進了來,裏麵的玄澈已然死了!”
“你沒有讓他們動手?”桃女驚道。
“前些時候我與四大家走動了下,既然四大家與邵家堡暗地裏不對付,且幫他們一幫!”澈之不動聲色,古南王與桃女皆眼前一亮。
“你是說現場留下四大家的證據,已示他們與玄澈密謀之事敗露,進而殺人滅口?嗬嗬,澈之這招借刀殺人果然厲害!”桃女笑道,見古南王亦是十分滿意,不由有些暗驚,麵上笑意不露破綻。
澈之收回目光,另道,“不知我下一個身份是……”
古南王看了眼桃女,便聽她道,“適才桃然派人來報,我叔叔將欲進桃花塢的左舟帶走……”明顯見兩個男人都是手上一緊,桃女抿了抿嘴唇繼續道,“我想以左舟的眼睛,隻怕早已認出王爺身份,若是落在邵家堡手裏,再聽上一些挑剝的話,難保不出事!王爺有何打算?”
古南王眉頭緊皺,“量邵不更眼下不會對她怎樣,隻小魚性子太烈,倒讓本王擔心!眼下情況隻得委屈她一下,兩日後眾陵有人要見證,便順水推舟讓他們鑒定個夠!不過,這中間必須除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