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3)

很不巧的,負責這個案子的正是已經榮升檢察長的於季禮,最近一個多星期都在忙案子,孩子又鬧騰,她幾乎沒有好好睡過。

哎,說到這裏,就不得不說一下,咱們的少女於季禮,現在已經而立了兩年了。最近她常常對著鏡子感歎自己的青春一去不複返。

每每這時候,江海洋就會跳出來打擊她:“兒子都六歲了,要那麼年輕做什麼?”

比如現在。

這句話立刻觸到於季禮雷區,她抓狂的跳到江海洋身上。剛一貼近,就明顯感到他堅實的身軀微微一僵。

她也不管不顧,隻是捧著他的臉就開始啃。她可是真的啃,唾沫橫飛的啃著他的臉,他的鼻子,口裏還憤恨的嘟囔著:“憑什麼啊,憑什麼啊,你明明比我還大,一點都沒有老,肌肉也沒有鬆弛,憑什麼!!”

江海洋已經習慣了她這般模樣,她現在是越活越小,不知道是被江令濤帶壞了還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愛咬人。他淡然的一把箍住於季禮,驀地把她甩進柔軟的床裏。於季禮雙手撲空,憤懣地瞪了他一眼。

他不在乎的聳聳肩:“我去洗澡了。”說完就進了浴室。

於季禮那個氣啊。這男人,過去多在乎她啊,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現在一得到手就成了白眼狼了,成天得瑟的在她耳邊說:“你可要把我抓緊啊,不然我一下子就被別人搶去了,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個孩子的媽媽,並且青春不在。而我正是事業春風得意養小老婆的黃金年紀啊!”

這時候於季禮都會瞪著眼睛吼道:“你敢!”

而江海洋則笑笑說:“我確實不敢。”

她一直都對這段姻緣甘之如飴,也自覺過的太幸福了,所以她決定給看她故事的讀者一個福利。

這不,這福利的機會說到就到了。

洗完澡的江海洋隨意的穿著於季禮買的睡袍。硬[tǐng]的胸膛時隱時現,還有沒有擦幹的水滴順著頭發滴在胸口,又逐漸的滑下。而那些水滴的最終去向,直讓於季禮口幹舌燥。

他微微眯著雙眼,像微醺一般,抿著唇:“看什麼呢?每次你這樣看我,就會有事發生。”

於季禮心裏咯噔一跳,心想,這廝真是個神人呐,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她訕訕一笑,故意很挑 逗的用腳去勾了勾江海洋的腿,壓低聲線說:“江海洋,你說,咱的故事好歹也有十幾萬字了吧。”

江海洋擦著頭發,心不在焉的說:“然後?”

於季禮再接再厲:“追咱故事的讀者們多辛苦啊,而且她們花銀子了啊。咱們一直借著‘河蟹’的名義不給福利是不對的啊!”

江海洋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那你說,該怎麼辦?”

於季禮奸計得逞,跳起來捏了捏他的臉蛋,將他脖子一勾:“這個嘛,還不就是她們一直叫囂的,要看大船唄!”

江海洋嘴角輕揚,順勢將她按倒在床:“我看是你想要了吧?”

他溫熱的呼吸拂掃在她勁中,她癢得咯咯笑了起來:“被你發現了。”

江海洋鮮少見於季禮這麼主動,畢竟二人皆是工作忙碌的人,此刻對於她這樣含羞帶怯又小小得意的樣子,覺得十分心猿意馬。他溫柔的挼了挼於季禮略顯淩亂的鬢發,附在她耳側說:“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美的,不管是三十歲,四十歲,還是更老。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能擁有你。”

於季禮被他一番表白擾亂了心智,她的眼神開始有些渙散的迷離,隻是像隻貓咪一樣蹭在他懷中,呢喃著。

江海洋不再說話,隻是細細的吻在她的臉頰,鼻尖,順勢吻上她柔軟的耳垂上。她常常抱怨自己耳垂小,他卻知道,其實她耳垂是最敏[gǎn]的。

果然,她開始慢慢放鬆,整個人化作一灘水,流淌在他身下。他溫柔的除卻她的衣服,吻在她的身上。大掌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因為他而熾烈燃燒。她開始有些忘情的低低呻[yín]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