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就站在男廁所旁邊,然後把我拉進了一個包間裏麵,她抱著我哭,器得一塌糊塗,她的眼淚濕了早上精心花好的妝。我提醒自己不要心軟,她是一個積老老妖不要動情,不要對她動情,你會被好她吃得連渣都不留。可是我突然間有種心痛的感覺,似乎有人在拿刀子剜我的心,我感覺血在滴無聲的,卻又讓我難以忍受,那麼痛徹心痱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對小妮子動了心。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喜歡她勝過喜歡了自己。
我想到了我還有蘭蘭那個一心等我回家的女人,我怎麼能為了這個狐狸精而負了蘭蘭呢?然而我看到然然潸然淚下的樣子,我心軟了,心裏濕成一片一片的。
然然吻著我的臉,不顧一切的吻著,邊吻邊落淚,她的眼淚也流在了我身心。她那麼急於把自己交給我,似乎所有的言語都是無力的。
我多麼想然然告訴我剛剛默默說的都是假的,隻要她告訴我,我就會相信,可是她沒有說。她隻是不斷的挑逗著我的情欲,可是剛剛發生的那樣的事,讓我覺得她渾然都很髒,我感覺到惡心,於是我第一次推開了她,破門而出。
她為什麼帶我來這裏呢?就這樣保持下去不好嗎?若是我永遠不知這一切就不會苦心為自己找理由來原諒她。可是這層窗戶紅一旦撞破了我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原諒她更別說說服自己。
我落慌而逃的走出洗手間,卻無意中看到了蘭蘭,那個我心愛的女人,她此時正拿著高腳杯與客人應酬著。怎麼可能,她不會在我的別墅嗎?怎麼突然間到了上海,昨晚我打電話她還說在家裏等著我呢?我揉了揉眼睛才發現那分明不是夢境,的確是蘭蘭,她正站在歐陽華身邊。
歐陽華見我來了向我未威性的豎起了中指,操蛋的家夥。我有一種想提著紅酒瓶打他用想法,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我隻是靜靜的向他們走去,象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兩人一樣。蘭蘭一看見我,臉就瞬間蒼白,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你怎麼在這裏呢?”
‘我來見一個朋友?“我機械的答道。
”你呢“我回家探親就被哥哥接來了。”對了忘記給你們介紹了。“我和歐陽華同時擺了擺的”我們認識。“原本敵對的兩個人居然同時脫口而出相同的話,讓我感覺怪異無比。我再也沒有看見馬然,或許她在尋打新的目標吧。
我轉身走出了門外,屋外風好大,我突然感覺到冷。
突然間有人抱住了我,我回過頭。是蘭蘭,她牽著我的手說:“我們回家。”
我刮了刮蘭蘭秀氣的小鼻子說道:“你不是要回家繼承一大筆財產嗎?”
“誰說我回家是要繼承財產的,我隻是回家看看奶奶而已,畢竟人家跟了你以後就沒有回過家,我好想奶奶”
“是不是喲,我可聽說歐陽家已經選定你做繼承人了。你現在可比我有錢多了再也不再求我買香奈爾的手袋了”
“嗬嗬,你想得倒美,我才不會要歐陽家一分一豪呢,這輩子我就跟定你了。”
我沒有回頭,我怕自己會看到然然,從會所到機場的那條路我走得很慢,而蘭蘭也走得很慢。我們都在避免提起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