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會的,媽咪不用擔心,芸兒會好好的。”苗倩芸笑著流眼淚。
苗琳琳真的是很愛自己的女兒。為了女兒她什麼都可以做,隻是卻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幸福的同時,其他的人卻痛苦不堪。
言城看著走進大廳的上官一家,再看向角落裏,看來今天是人都到齊了,凡事都不不要做的太絕情,不然就是不給自己留後路,但是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和秦曙是怎麼想的,非要偷偷摸摸的將自己的父母和上官一家子,段家都叫回來。
秦曙打電話給言意簡說:“城城和趙瑀他們到了沒有?”
“還沒看見,不是出了什麼差錯了吧?”
“不會,再等一下。”
掛上電話的言意簡嘴角牽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哥哥……”如煙雨站在言意簡的身邊,隨著言意簡的目光看過去。
“玉兒……”言意簡輕輕歎了口氣,不管是為了什麼,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一筆勾銷就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
“哥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言意簡不想哥哥被人記恨,雖然她同樣的同情她,可是愛情和同情又是另外一回事。
“來不及了,不管是她還是她,她想過要你的命,這就決定不能允許。”
“那個龐大的家族,連根拔起似乎有些困難。”
“嗬嗬……沒事的,不用擔心。”
“言老總,這位是?”約翰查理斯。麥利斯。
“族長大駕光臨,言某不勝感激,這位是犬子,不才,還請您多多關照。”言城攜夫人柳莊容出來迎接。
“族長,久仰大名,以後還請多指教。”言意簡謙虛的說。
柳莊容接待了麥利斯夫人,比爾。卡其娜。“夫人能大駕光臨真是莊容的幸運。”
“哪裏的話,這樣的場合多年沒參加,今天是一時興起,想來看看,看看我們商界傑出的精英。”雖是這樣說,可是卡其娜的深褐色的眼睛卻早已然將四麵八方都看過了,似乎在找尋什麼人。
“夫人在等人?”
“沒,隻是想看看據說還有來自彼岸的朋友,這不是應了華人那句老話‘有朋自遠方來’嗎?”卡其娜得體的舉止,笑容。一看就知道出身貴族,要知道她母親那一輩可是皇室的貴胄。
“是啊,上官一家和段家今天都會派人來送賀禮,也算是給足了我和言城麵子了,這麼遠,公事又忙,真是不容易。”柳莊容笑著回應,但是卻不停的觀察著卡其娜臉上的細微變化。
“哦?看來今天能有幸與段老爺子見一麵了。”
“哦?夫人和段老爺子認識?”柳莊容故作驚訝的說。
卡其娜笑笑說:“算是吧,曾經有過一麵之緣。”
柳莊容知道卡其娜的目的就行了,其他的她也不想要知道。她說:“段老爺子和夜家夫婦剛從基地回來,舟車勞頓正在休息,夫人是先休息一下還是?”
“不著急,等人都到齊了自然是會見到。”卡其娜始終是和顏悅色,完全看不出來其實已經是奔七的人了。
夜傾城和趙瑀,花有澤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之前發生了一段小插香,導致晚來了一天的時間。
那日夜傾城救下了一個人,不料正是曾經救過趙瑀和秦曙的人。夜傾城上氣不接下棋的跑回去找趙瑀和花有澤,說是救了一個人。趙瑀回憶起來,那天他們為了找尋線索,幫助香瞿玲,最後秦曙在那天找到一個玉佩,後來發現上麵刻著名字,就給了自己。
“那個絡腮胡子大叔好像正在被人追殺。”夜傾城說。
“絡腮胡子大叔?”趙瑀好像有那麼一些印象。“啊!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好像就有人想要將我和秦曙弄死,當時我還慶幸,以為是秦曙為了香瞿玲的事情,有人想要害他,沒想到竟然會是我。”趙瑀吃驚的喊道,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人呢?”花有澤問。
“我安排到你家了。”夜傾城對花有澤說。
“走我們去見一見這位老伯。”
“咦。你真的是絡腮胡子大叔呀?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趙瑀看見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人,心裏不勝感激。
“你是?”
“大叔不記得我了嗎?多年前你在路上救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和我個頭差不多的男孩子,最後害得你回家晚了,不記得了嗎?我是趙瑀,就是被你救下的其中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