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仍舊笑著,可是眼底越是一片落寞。她笑著說:“鬼,隻是和你開個玩笑。”
“留著這些‘玩笑’,卻對付畫麵中的人不是更有效果嗎?”鬼魅不想這樣傷害月姬,可是他不希望再次因為月姬而傷害到,他心底的那個獨一無二的人。
月姬識趣的鬆開手,她說:“如果今天晚上躺在他身下的是我,你會帶我離開嗎?”
鬼魅淡淡的回應:“如果你不想,誰能強迫你?”
月姬“咯咯咯”的笑開了,是啊,如果自己不想成為屈身他身下的那個人,他能奈何的了自己嗎?就像是她想要留下或者離開一樣,誰也強迫不了自己,可是她就是想要奢望一次,希望他能說會帶自己走。可是他是鬼魅,四年前他就見識到了,他心底隻有一個她,再也沒有其他人進入的可能性。
不管自己再怎麼樣的努力,仍舊是比不上那個女人嗎?所以她很是嫉妒肖晴沐,也羨慕過她,更加的恨她。
她說:“如果沒有她的出現,我們是不是還會像從前一樣?”
鬼魅一愣,卻不假思索的說:“不管有沒有她,我們都還是和以前一樣。隻是存在的意義不一樣,月兒,你知道的,她對我來說比我的生命還重要,隻要是她想要的,哪怕是我的命,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而我們始終都是朋友,兄妹。”
月姬最不想聽的話,鬼魅卻一句也沒有落下,最想聽的話,卻一句也聽不到。可是就算是明知道會這樣,她還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她祈禱著肖晴沐永遠都不會原諒鬼魅,更祈禱著他們再也不要見麵。
鬼魅說:“打算怎麼做?”
月姬知道他所指的是錄像,可是卻還是故作玩笑的說:“想要一直和你這樣活下去。嗬嗬……”
鬼魅說:“隨便你怎麼做,但是別做的太過分,要知道我們的目的可不是要他身敗名裂這麼簡單。”
月姬仍舊笑著。“放心吧,有這麼一個人,似乎夜晚也不會太過於寂寞。”
鬼魅沒有說話,起身離開客廳,他說:“我去機場看看。”
“澤不是說,如玉那丫頭要回來嗎?嗬……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這麼就回來了?”
“情能救人,亦能傷人。”丟下一句話,鬼魅消失在月姬的麵前。
月姬笑了幾聲之後便不再笑,嘴中呢喃,是啊,情能能救人,亦能傷人。愛有多深,才能傷的遍體鱗傷。她笑,如玉不是也為情所困吧?這時候她卻沒有為自己的愛情感慨,而是對如煙雨喜歡上的男人有些興趣,要知道那丫頭可是出了名的鬧騰鬼,現在竟然還能找到喜歡的人,真的很不簡單,月姬饒有興趣的想著。
苗琳琳驅車趕到機場,早早的守護在旁邊,似乎是有人看出來她的車,於是上前打招呼。“您來了?要怎麼解決?”
“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了,順便從她嘴裏套出些消息。”
“但是……”
“怎麼了?”
“那邊的車子,好像是言意簡的。”
順著指示,苗琳琳臉色有些黑,果然,言意簡還是來了,而且還是早早便等候在這裏。她說:“自己還是帶了人?”
“我們已經等了有一會了,可是似乎隻有言意簡一個人。恐怕是不想驚動言家的人吧。”
“那就好辦了,找幾個人把他給我盯好了,必要的時候用些小手段,盡可能拖延時間,等我們的人將那丫頭帶走之後再……”苗琳琳附在來人的耳朵上說了些對策。
來人點頭然後出了苗琳琳的車。苗琳琳不放心的拉開車窗“做的幹淨利索些,不要留下蛛絲馬跡。”
可是這一幕卻不偏不巧被趕過來的鬼魅看到。怎麼都覺得這個帶著帽子和麵紗的女人,有些麵熟,而且好像還是在哪裏見過。於是他掏出手機拍了照片。
言意簡坐在車子裏等候著,生怕會錯過見到自己的妹妹。遠遠的看著飛機停機場,然後估算著時間,最後還是鎖上車子,直接進了接機室。
意簡?他來接如玉?可是後麵的人又是什麼人?鬼魅提高警惕,看來有人想要做些什麼手腳,隻是不知道這次的主角是言意簡還是如煙雨,鬼魅隻能靜觀其變,生怕打草驚蛇。
苗琳琳盯著言意簡的背影笑的陰森,然後緩緩將車窗升起,摘下麵紗和帽子。驅車離得盡可能遠一些,偷偷的觀察著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