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啊!如果天意真的如此,那就是最好的!要懂得珍惜,那樣才能天長地久。”麗華覺得或許這都是命。
命裏有他終須有,命裏無他莫強求。如果真的有天意,或許秦家不希望秦曙再這樣繼續愛下去。麗華卻想著讓自己的女兒好好的珍惜,也想著秦曙能不要放棄。愛是自私的。麗華也是女人,她明白。
她想要為自己的女兒爭取的,就是她一輩子的幸福。有一個愛她的男人,能夠廝守終老。
秦曙和麗華每次談話,都讓秦曙覺得寬心很多,不知道為什麼,和香瞿玲一起的時光總是和諧的時光少,每每有這樣的時光,秦曙都覺得,自己在加倍的珍惜著。
放下電話的秦曙忍不住感慨,他怎麼也不明白,這段感情究竟是怎麼了,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錯覺。
香瞿玲在家收拾著,準備春節回家要帶的東西。突然接到秦曙的電話。“怎麼了?在收拾東西。”
“沒什麼,就是讓同學幫忙準備了些海參。今天打電話過來說,已經給我寄到這裏來了。等你休年假的時候的,回家過來拿吧。”秦曙說。
“哦。你幫我把票訂好了沒有?”香瞿玲想著票的事情。
“嗯,隻能提前一個周再訂。這邊再早一些的票已經售出去了。買不到。放心吧。不會耽誤你回家的。”秦曙真是不明白,既然不放心,又何必交給自己去辦。
“你什麼意思?我就是問問,怎麼弄的我好想求著你一樣。”香瞿玲越聽越覺得話中有話。
“我能有什麼意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交給我,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保證你過來的時候能拿到票就是了。”秦曙不和香瞿玲說話,心裏還老想著,一說起話來,不超過三句就要出問題。
“我不是怕你忙的忘記了嗎?還有事?”香瞿玲顯得有些不耐煩。
“沒有。”秦曙的回答讓香瞿玲有些小小的驚訝。
“真的沒有?”香瞿玲試探著問,似乎在自己的印象中,秦曙不是這樣的。
“沒有。”秦曙再一次的回答,讓香瞿玲有些失望,她不知道她究竟是想多和秦曙說說話,還是真的不願意秦曙再說多餘的話。
“哦。”香瞿玲輕聲的應對了一個字。
這讓秦曙的心中也難免會有些鬱悶。可是為了不再繼續的爭吵下去。秦曙說,收拾完,好好休息。晚點再給她打過去電話。
香瞿玲有點小委屈,但是秦曙都這樣說了,她想也隻能這樣了,索性也就隨了秦曙的意思,掛掉電話。掛上電話的她,有那麼幾秒鍾的呆愣,呆呆的望著手中的電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想說些好聽的話,可是一張嘴,就把事情弄得一發不可收拾。或許母親說的對,幸好是碰上了秦曙,要不然誰還能忍受自己的壞脾氣。
趙瑀好長的一段時間,都玩的風生水起。好像是歐洲就是他的家一樣。甚至比在自己家都要有多得多的靈感。
他不明白,爺爺怎麼就偏偏不允許他去歐洲。說什麼亞洲的國家隨便去哪都行。就唯獨歐洲不行。越是這樣,越是讓趙瑀想要一探究竟。
在文藝複興那個年代,歐洲出現了很多曆史上著名的文藝學家,歌劇家,詩人和思想家。在這樣的版塊中,感受著濃濃的藝術的氣息。
再一次和友人的交談中,得知,雅典娜女神的肖像在瑞士的拍賣會上,被一位黃皮膚的人買走。趙瑀想象不出,這位據說是和自己來自相同的地方的人,是何許人也。
更何況自己也從來就沒真正意義上關心經商方麵的問題。所以也就不在乎究竟是誰買走了雅典娜的肖像畫。
他不知道,雅典娜的肖像被明風眩在瑞士送給了一位神秘的人物,更不知道,因此明風眩得到了更多可以和夜家、上官家抗衡的“力量”。
雅典娜(Athena)……智慧女神、勝利女神、女戰神、三處女神之一(阿瑞斯代表的是暴力與血腥之戰,雅典娜則代表正義之戰)。
可能在這一小輩之中,就數趙瑀和夜傾城的愛情之路,比較順暢。看看言意簡、秦曙,再看看上官正義和秦曙。都是磨難重重。
這一年的冬天,趙瑀因為心中有了思念的人,所以原本一顆冰凍了三千尺的心,再次複蘇,暖暖的,不再寒冷。因為他的心中有一個藏了好多年的可人兒,在他愛著她的時候,也在愛著他。
這就是幸福。簡單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