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有什麼用。該做什麼,你還得做。又不是心情不爽就不用幹了。生氣都氣壞了自己。你自己也有錯,也不能怪人家啊。你自己做好了,誰能拿你怎麼著?”香瞿玲說服教育秦曙。
“你就知道說我的不是。我這鬱悶著呢!怎麼現在連你也開始教育起我了?”秦曙心裏不是滋味,說出的話也帶刺。
“我怎麼教育你了?我說的不對麼?以前你不是也是這樣說我的嗎?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不是也咋教育我,該怎麼怎麼樣的。他們怎麼怎麼的沒錯,錯都是我。現在輪到你自己,你就不允許我說你了。”香瞿玲越說越氣憤。
“我怎麼教育你了?現在在說我的事,怎麼又扯到你身上那些事了?”秦曙就不明白,怎麼香瞿玲總是愛算小賬。特別是以前的陳芝麻爛豆子的事。
“我說了,你不是不愛聽嗎?”香瞿玲也很無語。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愛聽了?如果是不愛聽你說,我打電話給你幹什麼。”秦曙笑的無奈,這又是哪跟哪。
“你可以不打啊。我沒求著你打不是。”香瞿玲也是氣上心來。
“好,這是你說的。”秦曙也腦門充血。
“對,我說的。我就敢打賭,賭你超不過三天就會打電話過來。”香瞿玲自信的說。
“好。”秦曙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
這要換作是以前,他肯定舍不得。看來今天是真被氣著了。秦曙掛上電話心情還不爽。嘀咕著,三天不是,賭就賭。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原本剛緩和不到半個月的關係,又一次告急。天知道,香瞿玲哪來的自信,她就是相信,最後肯定是自己贏。
仿佛剛才這一出,隻是場玩笑一般。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她慢慢的感覺似乎自己也無所謂了。或許現在還不是。
馬丁曾經說過。當一段感情處於恐懼之中的時候是很可怕的。但是最可怕的不是在恐懼和無所謂之間,而是無所謂的心。
秦曙和香瞿玲的冷戰正式開始了。就看秦曙的耐性是不是真滴能抵得住三天的等待。
香瞿玲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她還是信心滿滿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似乎沒有一絲的守候和不安。
這三天的時間,備受折磨的就是秦曙。秦曙總是耐不住性子的拿出電話,卻又將電話收起來。實在沒辦法。秦曙去買了一個當地的號碼。將原本的電話號碼,設置成飛行模式。
他想著這樣,是不是香瞿玲在找不到自己的時候,就會著急。他也想著,等香瞿玲坐車過來,乘坐飛機回家的時候,讓她找不到自己。
可是想想那種孤立無援的姿態,站在這片不是很熟悉的土地上,會是怎麼樣心情的時候,秦曙的心又軟了。
他想到自己,自己剛來的時候,也有更多的不適應。也有很多的狀況發生。那時候,他就特別的希望,能有一個好心人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幫助自己。
那樣孤獨和恐慌的心裏,他親身體驗過,為何自己這般的狠心。可以讓她也真切的體會一次嗎?秦曙想著,或許讓她真實的體會一次,就會明白,很多時候,人都是不能替自己做主的。
人都有無奈的時候。那時候,是不是有人願意伸出援助神之手,會感激涕零。秦曙知道,一定會那樣。可是那樣做了,他們是不是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他將電話第一個打給了自己的紅顏知己。“你說我這樣做,結果會怎麼樣?”
對方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秦曙繼續的說著。“我真的想那樣做一次看看。這份愛情到了那樣的地步,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剩了。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們兩個人沒有可比性。如果是我,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永遠的離開。讓那個人,再也找不到。”
“是啊。或許那樣做,我就真的失去了這份一直守候著的愛情。”秦曙歎口氣。
“怕失去,就不要輕易在最憤怒的時候,做任何衝動的決定。那樣隻會讓你們更快的失去彼此。失去這份一直以來,並不是很堅固的感情。”
“是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每次都忍受著這樣的折磨。想打電話給她,卻又忍著,想要不去想關於她的事情,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堅持三天,可是第一天過去,我卻覺得時間真是個很忙長的等待。”秦曙說的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