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眼神打量著他,“之前傲羅們在審問他的時候使用了過量的吐真劑,他現在承受不起任何精神侵擾……他們甚至不敢給這個房間布置任何有顏色的東西,或者給他看任何能夠使他回想起阿茲卡班的東西,比如海浪什麼的……他非常容易受刺激……”
“我不明白,為什麼傲羅們不在這裏施一個禁止出逃的惡咒?該死的我們還能承擔更多的疏忽嗎?”羅恩咬著牙問。
“治療師用某種手段有效地哄住了他,他們不得不小心地避免讓他接觸到任何魔咒……這個地方甚至沒有清潔咒使用的痕跡。”赫敏壓低聲音,“自從他被關進醫院他就沒有主動打開過這扇門。我聽說……他常常一個人對著那隻魚缸自言自語。傲羅們使用了監聽咒,卻沒有找出任何線索。”
羅恩的視線投向桌子上的空空如也的魚缸。
“那裏麵甚至連水都沒有!見鬼的他以為他在跟誰說話?”
“沒人知道,羅恩,”赫敏哀傷地搖搖頭,“我們隻知道那是納西莎死前堅持送到他手裏的東西,她的遺言是‘意料之外的愛融入靈魂,淩駕於任何魔法奇跡’……誰都不清楚那個瘋狂的女人對魚缸做了什麼……我敢說她願意為她兒子做任何事!但它穩定了馬爾福的情緒。”
德拉科好奇而迷惑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哈利的昏迷就是拜她所賜!”羅恩重重錘了一下牆壁,一些粉塵撲簌著落了下來。
“誰能想到在強迫她接受攝魂怪之吻之前會出現那樣的紕漏呢?……如果哈利當時不是堅持要替馬爾福去行刑現場……我想不通哈利為什麼要為了馬爾福那樣做……”赫敏抽泣了一聲,“她現在變成了活死人,除了她的兒子,我們無法再從任何其他地方找到那個奇怪的魔咒的蛛絲馬跡了……”
“……那個魚缸。”羅恩緩慢地說,他忽然向小方桌走去。
德拉科警覺地盯著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魚缸上。
“沒有用,羅恩……我們用盡了一切方法檢查那個魚缸,可是事實證明它僅僅是一個魚缸而已,那上麵什麼都沒有……”赫敏無力地搖著頭。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魚缸是讓哈利複原的關鍵!”羅恩伸手去碰魚缸,被德拉科一把推開。
“離它遠點。”德拉科冷冷地說。
赫敏跑上前來,成功地在羅恩揮拳之前攔住了他。“求求你,羅恩……”
她拉著她的手走向門邊,“今天我們待得夠久了,……我們最好不要讓帕瓦蒂為難。按慣例沒有人能不經允許地來到這裏……我想我們今天也無法問出更多。”
她回頭,包著眼淚最後看了一眼德拉科,和羅恩一起離開了。
房間的門再次關上。密語般的孤寂從角落裏湧出,漸漸地重新流滿了整個房間。
德拉科環視了周圍一下,嘴角綻開笑意。
“好了,現在又隻剩下我們兩個了。”他對著魚缸溫柔的低語。
魚缸裏再次出現了水,一條翡翠綠的魚浮上了水麵。德拉科把自己的手伸向它,它靠過去,貼住了他的手指。
“我愛這顏色,你就一直這樣,可以嗎?”他笑著問,然後似乎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他們提到‘哈利’,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想用它作為你的名字。你喜歡嗎?”
魚抖動了一下自己透明的鰭。
“……‘意料之外的愛融入靈魂,淩駕於任何魔法奇跡’。”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在它的頭頂,一雙祖母綠的眼睛張開了,光彩奪目。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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