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周的同學嚇得“借公徇私”,立馬讓路。
蘇杜兩人很容易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算賬。
你小子跟我媽和小珊說了什麼?從現在起,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壞事被當場戳穿,杜揚不見一點驚慌,大大方方的承認,你媽問我你成績怎掉那麼快,我說你談戀愛。
什麼?!蘇意火了,你不懂什麼要說什麼不要說的嗎?!你大腦進水了?!
杜揚聳肩,不知道。
好。蘇意勉強把氣壓下去,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那小珊呢?你跟她說什麼來了?
杜揚臉上忽然變得有點奇怪,眼神在蘇意臉上轉了幾轉,反問,你很在意她?
蘇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杜揚已經狡黠的笑了笑,附到蘇意耳邊問,她甩你了?
蘇意跳起來掐住杜揚,混帳!王八蛋!你死小子跟她說什麼來著?!
杜揚被他又掐又搖,掙紮著擠出話來。
好…好好學習,天天…天天向上。
不可能!蘇意惡狠狠的瞪。
杜揚緩緩氣,還是翩翩佳公子一個。
就這麼說的,信不信隨便你。
蘇意瞅不出杜揚半點端倪,雖然明知這不是實話,但又再挖不出什麼。半晌,自暴自棄的跺腳,惱怒的大吼,你好啊杜揚,絕交!我要跟你絕交!○思○兔○網○
說完轉身欲走。背後安靜片刻,忽然杜揚伸手拉住蘇意。
幹什麼!放手!小心我揍死你!
杜揚笑得像溜進雞圈的狐狸,絕交?我八百年前就想了,不過呢……
頓了頓,才扔下炸彈:
你媽媽說了,往後要我管著你。
說著哀怨的歎口氣,十二萬分不願意的表情。
所以呢,絕交恐怕不可能了,你就乖乖讓我管到畢業吧。蘇媽媽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好辜負她?
杜揚假惺惺的作態,滿臉深受知遇厚待之恩,由是感激,遂許蘇媽媽以驅馳,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蘇意頓時呆若木雞,然後石化,最後風化。
老娘,你狠,送子入虎口。
蘇意當天就明白什麼叫做“歸杜揚管”了。
剛吃完晚飯,蘇媽媽就一腳把正翹著二郎腿打飽嗝的蘇意踹到了隔壁杜揚家,並且擱下狠話,不把你拖欠多日的功課做完甭給老娘滾回來。
蘇意一看堆積如山的作業,再看看倚在門口一臉高深的笑的杜揚,想起以前招呼給杜揚的粗話和拳頭,頓時暈菜。
冷汗……等我真做完了,都被這死小子給操死了,這小子比誰都記仇。
可根本不給蘇意掙紮的餘地,蘇媽媽氣勢萬鈞的摔門回屋。
蘇媽媽連續幾晚將蘇意這個混世魔王一腳踢出門,樂得安靜清閑,看飽了七點檔肥皂劇,做夠了被蘇意恥為非洲黑人的海底泥美容,頂著一張年輕了幾歲的臉,花枝招展的叫上幾個手帕交就逛街去了。
比起蘇媽媽的逍遙快意,杜爸爸杜媽媽的情況就是慘不忍睹了,簡直有如天天在地獄裏煎熬著——因為蘇家的混世大魔王被他媽媽踹到了他們家。
自從蘇意每個晚上來到他們家後,杜揚的房間裏從來就沒同停過又砸又拆又扔的巨大聲響。那一聲聲的巨響簡直就像敲打在他們的心上,整晚心驚膽戰個沒完。
好不容易十點半的時候,碰的一聲,蘇意踢開房門,臉氣得通紅通紅的,和杜媽媽杜爸爸道晚安後就像一隻小牛般閉著眼睛橫衝直撞了出去。
每晚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