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芯扭動了一□體,抿抿嘴,睫毛撲扇撲扇。
糟糕!小樣醒了!李玉鼎趕忙閉上眼睛,手卻還放在詠芯腹部。
李玉鼎感覺到左手邊的人正在起身,自己原本放在她腹部的手滑至了某個部位。
詠芯將“普確”那隻手拿開,撐著自己的身體,看看右手邊這兩個人。釋心蜷著身對著“普確”,“普確”右手壓在釋心身下,左腳壓著詠芯的右腳,右腿貼在釋心腿上。
睡相真難看,詠芯想。
見兩人都睡著,詠芯悄悄褪下衣服查看自己身上的傷。
李玉鼎聽見好久沒動靜,便眯著眼偷偷看,正巧見到詠芯褪下衣服,露出香肩,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詠芯拉上衣服,心想:傷好多了,不似前幾日那麼疼。師兄不帶我回華山,我就自己回去。這麼想著,詠芯悄悄起身,輕輕地從“普確”和釋心身上爬過,她正要開門,就聽到“普確”的聲音:“姐姐,你幹嘛去?”
李玉鼎一直沒睡,眯著眼睛把詠芯的裸/體看了個遍,見詠芯拉起衣服,趕忙又閉上眼睛。她覺得床在抖動,詠芯好像從她的身上爬了過去。李玉鼎心想:小樣,不帶這麼挑逗的。於是又悄悄睜開眼,看到詠芯穿上了自己那身行頭,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忍不住喊道:“姐姐,你幹嘛去?”
詠芯本想瞞著她倆悄悄上路,“普確”這麼一喊,倒把釋心也喊醒了。無奈隻得說:“我想回華山。”
“我跟你一起去!”李玉鼎忙叫道。
坐在車內,詠芯無奈,自己回趟華山,還得帶著兩個妹妹,這究竟是誰照顧誰啊?
“前麵馬車趕緊讓道!”
李玉鼎聽到這個聲音,好奇地掀起車後的簾子看。一隊官兵帶著“回避”的牌子,敲著鑼,一路的百姓全部都被官兵推搡著靠邊。
車夫揚起馬鞭,喊了一聲,“駕”,自己這輛馬車突然加快了速度,朝一側的小路馳去。
李玉鼎掀起車簾問道:“這是誰呀?”
車夫望了望便答:“看樣子是京城的大官。”
“聽說這位可是皇上新封的大官。”立在馬車旁的一位大媽說道,“現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呢。這回被皇上派去查鹽稅,可是個肥差啊。據說這位樣貌不下於咱皇上,真想看看他長什麼樣子。”
“我見過我見過,剛才從橋上遠遠望了一眼,簡直太帥了,聽當兵的說,他叫李玉鼎。”
“噗!”車內的玉鼎聽完最後一句話差點岔氣。
“這狗奴才!化成灰我也認得他!”車內的詠芯憤憤道。
李玉鼎一身冷汗:那狗奴才現在就在此呢。
待“李玉鼎”的車馬駛過,真玉鼎才與詠芯、釋心上路,李玉鼎心想:我與普確還真有緣份,原來此趟是同行,得想個法子會會她,把身體換回來。
一路坐車乘船到達鹽城,還沒到城門,遠遠地就望見一大群人出城迎接。等馬車駛近,幾位小花童上來撒花瓣,城門邊身著大紅襖的姑娘打著腰鼓,路邊的人立得整整齊齊。兩位大媽在路邊拉著紅紙,上麵寫著大大的毛筆字:“熱烈歡迎李大人到鹽城查訪”。
普確心想:至於嗎?
馬車停下,車外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鹽城知府張書堂參見李大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普確不得已拉開簾子,探出頭來說:“張大人不必拘禮,在下行走月餘頗覺困頓,勞煩張大人……”
“是是是,下官想得不周全,李大人舟車勞頓,下官這就為李大人安排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