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衝出的人。
普確注意到身上被撞的地方沾有血跡,再仔細一看,逃在最前的男子似乎一瘸一拐,後麵的兩個男人則都帶著兵器。前麵那個男子,看裝束怎麼這麼像影府的人?普確有些忐忑。看這樣子是被人追殺吧?
“你們在這裏等著。”普確施展開輕功,腳點河邊垂柳追趕了上去。
奚雪看著李玉鼎從一排垂柳上輕輕地點過去,心裏不由得想:這人平時痞痞的,竟然還會管這事。
華熙早就被李玉鼎的輕功迷得不行。她想,那日在街上,我和逸鵬兩人都打不過玉鼎,這李玉鼎武功當真是高。為什麼她又帥武功又好,簡直太完美了。
普確可不知道她幫李玉鼎做了“活廣告”,正急急追趕前方三人。不到一刻功夫,三人就在自己腳下,她一扭身,從樹上躍下,從背後踢翻一人。
“誰?”另一個追趕者停下腳步抽出了刀,刀上還帶著血。前麵的男人回頭看了看,猶豫了一下,繼續往前逃。
普確急著要問那個逃的,沒心
“李兄!再這樣朕可要生氣了!朕說過與李兄兄弟相稱,朕麵前李兄不必拘禮。李兄長朕一歲,可稱朕斌弟。”
“臣不敢!”普確忙道,“臣雖年長,但君臣有別,萬萬不敢稱呼皇上為斌弟。”
“哈哈!還說不敢叫,你剛才不都說了嗎?”
普確這才自覺失言,半跪著不知如何是好。
龍騰斌將普確扶起,說:“既你不願稱朕斌弟,那就叫朕斌哥,朕稱你李兄,雖兄弟相稱,但皆為兄長,誰也不欺負誰,你看如何?”
普確不知道如何回答,便沒有回答。
“哈哈,李兄幾日不見甚為拘謹,是不是斌哥說話太古板了?看多了奏折,哥說話就變成這副樣子,看現在這樣好點沒?”
“好多了……”普確隻好回答。
“今日急召李兄入宮,是有要事相商。”
“皇上隻管說,臣一定辦到。”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看你去辦最合適。朕一時心急封了你為公爵,朝中大臣多有不滿,這次朕給李兄一個立功的機會,若事情辦得好,朕再給李兄加官進爵。”
“不不不。皇上萬萬不可,玉鼎才疏學淺,武功不甚精進,再封爵位,恐惹朝中不滿。”
“哈哈!朕當李兄不願為朕辦事,原來是擔心這個,這好辦,等李兄回來,朕自有主張。朕要李兄辦的事是去鹽城查繳鹽稅,這可是個肥差,李兄可願為朕分憂?”
這鹽稅是鹽城最大的收入。鹽城沿海,與龍騰王朝版圖分離,中央難以管束。每年都有貪汙鹽稅的大案,雖然京城每年派人去查稅,但京官總是同流合汙。派往鹽城是最大的肥差,京官往鹽城“滾”一圈,回來身價就能翻幾番。
普確雖知鹽城富裕,可不知這官場講究,想都沒想就答應道:“皇上下旨,微臣一定竭盡所能為皇上效忠。”
“除了鹽稅,朕還有一事要李兄查辦。此事乃朕私人恩怨,朕貴為九五之尊,卻與他人結仇,真是讓李兄見笑了。”
“不敢不敢,定是那些人做出了於社稷江山不利的舉動惹皇上生氣。”
“李兄此話說得有理。”普確本來是想給皇上一個台階下,結果卻被龍騰斌利用了,“朕此番派李兄去鹽城,不僅希望李兄查辦一下那裏的貪官汙吏,也請李兄剿滅了那裏的奸賊,為江山社稷分憂。李兄與朕親近,這件事交予別人朕不放心,李兄可借查辦汙吏的名義搜查華山派逆黨,務必將逆黨清繳。”
龍騰斌的一番話嚇得普確魂飛喪膽。皇上竟然要查辦華山派?皇上跟華山派有什麼仇怨?華熙華逸鵬和詠芯都是華山派的人,我該怎麼辦?
“李兄可有困難?”龍騰斌威嚴地看著“李玉鼎”,語氣凜然。
普確想:這事我不辦其他人也會去辦,不如我接下這個活,到時候給華山派行個方便。這麼想著,她回答:“啟稟皇上,京城距鹽城路途遙遠,待微臣準備停當即刻動身。”
“哈哈,李兄不說,朕可知道李兄在想什麼。別的朕都已為李兄安排妥當,李兄可回國丈府與幾位嫂嫂別過,便可啟程。”
普確很惱火,都說皇上好色,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派京官下訪居然關心別人家裏嫂嫂,真是沒救了。
“華山派一事切勿聲張,逆賊武藝高強,太過張揚怕打草驚蛇,恐不能一網打盡。若李兄無他事,可退下了,朕在此等李兄好消息。”
“是,微臣告退。”
看著“李玉鼎”的背影,龍騰斌不由感歎道:這家夥雖然好色,關鍵時候還是很認真的,是個可塑之才。
普確回到房內,就見到了三人。銘兒一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