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華逸鵬的話,普確大吃一驚,行刺皇帝?這李玉鼎又怎麼會跟這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掛上鉤,真是人不可貌相。

普確放下手中的扁擔,對華逸鵬道:“我想少俠一定是弄錯人了,我從未聽說過芯兒這個人,更加不會與行刺之事扯上關係。我想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華逸鵬瞧普確並不像說謊的樣子,但此事事關小師妹性命,不得不慎重,於是便道:“在下與師弟多有冒犯,請少俠見諒。我倆從遂城一路打聽,得知師妹被皇帝抓走,當時同行的還有一黃色短發的男子,因此見到少俠如此裝扮,才會與少俠大打出手,實屬我倆情急。”

“不礙事。”普確聽華逸鵬這麼說,明白誤會已經消除了,準備收拾東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華某有一不情之請。可否請少俠隨我二人到宮中走一趟,探聽我小師妹下落?”

華逸鵬的話讓普確停住了腳步。

這皇宮豈是隨便進出的地方?普確想。我跟著他倆進去難道不要命了?

“非華某多疑,隻是像少俠如此打扮的人實屬少見,若今日讓少俠離開,他日必然難見。此事事關小師妹性命,華某不得不三思。還請少俠隨我們走一趟,我們會確保少俠安全。”

“師兄,那個黃頭發的男人你不打算再找啦?”華熙小聲問逸鵬。

“我還是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她們所說的黃發男子。這人相貌身材發式都與她們說的完全相似,世上哪裏再去找一個這樣的人出來?我們把他扯進來,讓他難以脫身,這樣才能讓他死心塌地地幫小師妹。”華逸鵬悄聲回答。

“可是我倆合在一起都打不過他,怎麼讓他跟我們走?”

“你忘了師傅給的東西?”華逸鵬的一句話,讓華熙眼前一亮。

“實在抱歉,這皇宮重地,豈容我們平民百姓隨便進出?對於華兄師妹的事情,在下實在是愛莫能助。”普確說完,將邊上被她踢散的麵點鋪扶起,將扁擔塞回原來的地方。

“那就恕華某無禮了。”

普確驚訝地回頭,卻看見密密麻麻的銀線朝自己飛來,由於離得近,待躲已經來不及了。霎那間便身中幾百針,那針頭入體即化,普確忙催動體內真氣,卻一陣暈眩。

“你中的是‘暴雨梨花針’……”華逸鵬還在說著,普確卻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這回是又穿了嗎?暈倒之前,普確心裏閃過這個念頭。

華逸鵬將暈倒在地的普確抗在肩頭,與華熙二人回到住處,準備連夜進宮。

☆、連夜進宮

“哎呀,皇上,你怎麼這麼性急。”

“磬兒叫朕什麼?”

“斌哥……”

“哎……”

“我呸!”躲在房梁上的華熙聽到這段話惡心了半天。床上二人親親我我,壓根就不知道房梁上還有人。

“這皇帝竟然與宮女淫/亂,太不知羞恥了。”華熙聽著床上發出的聲響,心裏暗暗罵著。

太和殿外,閃過兩名黑衣人。在外人看來,此處並無甚異常,其實殿外太監的穴道早已被點住。

“你們可害死我了!”黑衣人蒙著頭臉,隻露出眼睛,黑燈瞎火的根本辨不清身份。

“一直以為李兄與狗皇帝是一夥的,原來李兄真的不知情,實在對不住。李兄身手不凡,還請助我們一臂之力,救出小師妹定當重謝。”

“謝倒不必了,門外的太監已經搞定,你進去吧,我在外守著。放心,我都隨你們至此了,又不知道出路,我會在這裏給你們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