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普確一口咬在嘴上,疼得絕韻叫出聲來。叫完他更恨了,影哥影哥,整天影哥,也不知這影紫皓有什麼好。好,既然如此,今天就讓你嚐嚐絕哥的好處。
普確被絕韻壓在身下。論武功,論力氣,普確都不是他的對手。身上的蠱被絕韻尋出,猛力仍在山崖上摔得粉碎。
此刻的絕韻如發狂的猛獸,一點都不憐惜身下的人。普確被他弄得渾身都是青,不過比起身上的傷,心裏的傷更痛。_思_兔_網_
影哥,我對不起你。普確心裏想。就在這時,另一個人的影子也在腦子裏冒了出來,想到她,普確心裏有點酸酸的。
普確任由絕韻野獸一般撕咬。不知是因為先前用力反抗,還是因為心裏的難過,普確覺得頭很暈。體內的靈魂仿佛脫離了禸體,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就在這時,正在房內與銘兒嬉戲的李玉鼎忽然也覺得頭暈。
“怎麼了少爺?”玉鼎忽然停下了手,讓快要接近頂峰的銘兒一陣空虛。
“我頭暈。”李玉鼎老老實實地說。
“怎麼會?我……我去通通風,不是憋壞了吧?”銘兒不禁憐惜起眼前這個人。
李玉鼎抱緊銘兒不放手,另一隻手也放在銘兒身下沒有拿開,弄得銘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此刻的玉鼎,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好像自己的靈魂飄飄忽忽地離開了禸體。
難道是剛才太興奮?玉鼎想著。隻覺得自己離身體越來越遠,身上興奮的感覺忽然都不見了。
“少爺?少爺?你……把下麵的手放開,我去開開窗。你怎麼渾身都是冷汗?少爺?”銘兒急得大叫。
李玉鼎抱緊銘兒不講話,隻是低著頭。銘兒喊了良久,李玉鼎才昏昏沉沉地抬起頭。可是當她看見銘兒,就仿佛看到了鬼怪一般,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少爺?”銘兒害怕地看著,少爺怎麼突然這種表情?剛才昏過去這麼久,不是被熱水燒壞腦子了吧?
銘兒可不知道此刻的李玉鼎已經不再是李玉鼎了。
我怎麼會在這裏?這人是誰?我怎麼會和她擠在一個浴盆裏?剛才不是還在山洞?……這是怎麼回事?
“李玉鼎”驚訝地瞪著眼睛看著銘兒。
“少爺,你怎麼了?我……我幫你揉揉。”銘兒著急地說。
銘兒忽然抬起身,胸`前的兩團就朝“玉鼎”靠過來。
“少爺你怎麼臉這麼紅?不會真發燒了吧?”銘兒邊幫“李玉鼎”揉太陽穴邊說。
“你……你是誰?”“玉鼎”紅著臉問銘兒。
“噗!”銘兒捂嘴笑了,“少爺真會開玩笑,銘兒就是銘兒唄,銘兒才和少爺那個……少爺就把人家給忘了?”
“李玉鼎”順著銘兒的眼睛看下去,發現自己的手正伸在某個不該伸的地方。
她盯著銘兒的胸和下方,憋了很久,然後喊了出來:“啊~~~~~~~”
“你走開走開!”銘兒被“李玉鼎”趕出了浴盆。
這少爺真是的,把人家弄成這樣,突然叫人家走了。搞什麼啊!還說要幫我捂衣服,哼!壞人!銘兒憤憤地尋了一套幹衣服。
“你,你走開!不要看我!”“李玉鼎”在裏麵尖叫。
切!誰要看你!把人家看得精光了突然這樣!再也不理你了!銘兒想著,撿起衣服摔門就走。
聽到摔門聲,“李玉鼎”鬆了一口氣。她想:我怎麼會在這裏?這女的是誰?怎麼老叫我少爺?竟然還跟我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