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讚”已悄悄攀上屋頂,繞到了房門另一邊,它悄悄生長出枝條,在地板上鋪砌一個陷阱,一邊伸出“手”推上房門。

門一關,房間裏唯一的光源被切斷。屋裏頓時黑了。

地板上的枝條一直潛伏著,等的就是一個機會。周圍一片漆黑,普確毫無防備,見普確接近,地板上的“烏讚”突然昂起粗壯的條,將普確絆倒在地。

四周的枝條馬上纏繞過來,爬上了她的四肢,盤進她的口中。

“嗯,嗯。”還沒反應過來,便瞬時失去了自由活動的能力。普確拚命叫喊,四周的枝條越纏繞越緊。將她的手,腳,腰,捆得動彈不得。

普確立刻催動體內真氣,想將枝條逼走。

可她並不曉得,她身上的真氣屬邪,正是“烏讚”同枝,這真氣非但沒有把枝條逼走,反而讓枝條纏得更緊了。

仿佛是受了真氣的誘惑,“烏讚”開始搜索普確身上是不是還有別的東西可以“吃”。

“嗯,嗯……”普確嘴被枝條堵著,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枝條往自己身體裏鑽。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破,身上帶著的各種蠱蟲被“烏讚”尋出。“烏讚”仿佛吃不厭似的,把那些蠱蟲全部都吸收幹淨,普確養了幾年的蟲子瞬間就化成了灰。

普確又氣又急,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怎麼一回事。直到“烏讚”吃夠了,把自己卷起,她才看到床上的景象。

玉鼎一/絲/不/掛,呈“大”字形躺在那裏,四肢被緊緊束住,口中還有一根極粗的枝條。

見到李玉鼎的胸,普確算是明白了。

她竟然是女的!在被“烏讚”的汁液搞暈之前,普確心裏隻有這一個驚歎。

“啊……好累啊……”房間裏的光亮把李玉鼎弄醒了。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手卻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這是什……”最後一個字還沒出口,玉鼎就被自己看到的東西驚呆了。昨晚見到的美女竟然赤條條地躺在自己身邊。

“我這不是做夢吧?”她伸出手想去碰。

“幹什麼?”伸出的那隻手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床上的美女紅著臉,拉過邊上破爛不堪的衣服,遮住自己。

“你醒啦?”玉鼎摸摸頭,心想好可惜,然後她又想起來一個問題,“我們……昨晚……”

美女的臉更紅了,縮起身子,那件衣服本來就破爛,被那些枝條一撕扯,變得隻剩一絲一絲。這麼一遮,隱隱約約的反而更加迷人。

玉鼎“嘿嘿”地傻笑,沒想到穿越過來的第一晚就有這樣的美事。

“你個豬!竟然是女的!”同樣三個字,從床上這位美女嘴裏說出來,顯得那麼嬌羞。

李玉鼎沒明白,隻是呆呆地看著邊上這個人。

“你打算這樣脫光衣服跟我聊到何時?”普確見李玉鼎又擺出這樣一張色臉,氣不打一出來。要不是昨天這張色臉,我也不會誤以為她是男的,這下可好。

“可是……我唯一的衣服被你拿在手裏。”玉鼎說的是實話,昨晚一夜折騰,自己的牛仔褲束胸T恤全部都不翼而飛,隻留下這件破爛的乞丐裝還被普確拿著。

“這……”普確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的衣服也不見了。

“你等等。”普確站起身,破爛的乞丐服沿著她身體滑落。玉鼎不禁“哇”了一聲,普確連忙把乞丐服遮遮緊。

這女的!怎麼比男人還色!

一手遮住自己,一手打開櫥門,普確的動作很費勁。她終於從衣櫥裏抽出一件衣服,想給玉鼎,卻差點被她的一句話給氣暈了。

“啊!我找到自己衣服了!”李玉鼎從床幔上找到了自己的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