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閎哥,魘哥。孔燁死了,而他的那三個兄弟都相繼自殺,攻進去的房狂泰卻是沒有為難這四個死去老人的屍體。”傅郝道。
“嗬嗬。”冷魘笑了笑。隻是這笑聲卻沙啞低沉及其怪異,不像笑,更像是絕對無情的嘲諷:“也就算是種可憐之人的惺惺相惜罷了。”
雲釋閎沒有再去看下方已經臨近尾聲的戰鬥,轉過身子的那刻,一抹殘忍的殺伐無聲擴散。
聲音泛著強烈寒意,仿佛整個房間的溫度都為之下降,冷漠道:“傅郝,通知水無逍方愖止跟張壯幾兄弟,速度歸位。讓淩武任戰瀧悍獸加緊收拾好殘局,留下五百人看守那些俘虜,隨後同他們彙合。天武、天械、天鋒,隨曹仄洺不惜一切代價對市北市中各大勢力展開全麵攻擊,允許采取極端手段,對任何反抗之徒,一律強勢斬殺!
另外,天目,天罰全部歸隊,由你跟巫錐靈一統指揮,協助三大部門在天亮之前拿下整個SH市,第二天天亮之前,我不希望仍舊有殘餘勢力試圖挑戰我們天幕的權威!”
雲釋閎冷漠無情的話語無疑宣判了整個SH市地下勢力的命運,令傅郝身心皆顫,震聲應是,帶著他的助手快速離開。
從雲釋閎轉過身子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的冷魘如萬年不化寒霜的臉上浮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心中低語。
“邢哥,你沒信錯人......”
瞥了一眼下方即將結束的戰鬥,雲釋閎出聲淡淡道:“走吧,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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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魘與雲釋閎的出現,那種凜人的寒意及陰森隨之令一些靠的近的人身子沒來由的一冷。僅以兩人,很快便引起了正在緊張對峙的雙方注意。
項暘雖然沒有見過雲釋閎,但卻見過他身邊的冷魘幾次,更是明白冷魘這個陰沉之人在天幕的地位,也知道天幕之主葉天邢現在不在天幕。但能夠和冷魘並肩而行的隻有最頂層的那幾個人,而此刻天幕暫時的當家......以及這股傳聞的氣息......
項暘雙目一亮,他沒有因為雲釋閎隻是暫時的當家而出現哪怕絲毫的輕視。
冷魘和另外一個邪魅男子當日第一次去勸降自己的時候,那個邪魅男子所展現的實力之恐怖,完完全全超脫了他對於殺人技的認知。
可之後他卻打聽到,實力恐怖如斯的不僅這兩個人,天幕的怪物甚至有著一百二十多人,而在那個邪魅男子的身邊,有著跟他平起平坐的雲釋閎,有著比兩人實力略遜、卻差距不大的淩武,悍獸、假麵偽蛇水無逍、癲獸狂猿方愖止、寒心獄煞巫錐靈等天幕血獸,現在更是加入了任戰瀧曹仄洺這等瘋狂份子。
而一個能將這些恐怖冰冷的狂煞惡獸牢牢掌握於手心之中的人———天幕之主、葉天邢,該是何等的可怕!項暘不敢去相信,也根本想象不到。
他隻知道,緊跟那個人的步伐,自己絕對無憾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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